第四章 杀了张嘴 (第2/2页)
媚态,屋子里女人多,不免平添更多敌意。 “你好,王太。”岑典主动伸出手。 “她、她肯定是个绝世好鸡!”辛小姐看见美女失态头晕,被下人扶走客房休息。 “你好。”王太回应,但不想与她握手,岑典不在意,把手收回去。 接着擅自溜达一圈,岑典说,“这房子我来过。只是没有仔细逛过,还别说,王太您把这打理得井井有条。” 客厅足以见一家女主人的品味,这里修的土气却到处摆着藏品,看似随意其实豪横。 这可是有金屋的人家,主人家喜欢选择性展示财力,只有识货的懂者才看得出有多宝贵。 手指着一柄折扇,岑典惊讶,“这可是郑板桥的扇面?” “不,这是我二女儿学国画时的练笔。”王太答,引得其余人捂嘴偷笑: 不懂装懂,露怯了吧 “哦……”岑典面露不悦,她最讨厌阴阳怪气使绊子的人。 “王太今日找我来是因为什么?”岑典问。 王太翘兰花指漫不经心,“就是想找你说说话,与大家聊聊天。” 她招呼大家过来:“来,你们有什么好奇的,岑小姐就在这了,都尽管问,收了钱的,她知无不言。” “岑小姐,我首先想问问你,可以吗?” 梅小姐上前一步,“你上过几年学,上的怎么样?你爸妈喜欢你做这个吗?” “我没正经上过学。”岑典不高兴回答,“没父母喜欢孩子做鸡。” “呼……”大家窃窃私语。 “下一个问题,我继续问,你和多少个男人亲过嘴?”梅小姐问。 “数不清了。” “啊,你问不清我来。”梅太太推开梅小姐,这个问题换成上过床还差不多,亲嘴也太不值当,听大家一片吁声,像是相声演砸了。 “岑小姐,你为什么要取你母亲的名字当你自己的名字?你不觉得膈应吗?难道是觉得用这个名字待客心里爽快?” 梅太太像一个发射炮。 “我取这个名字是为了让我母亲的母家蒙羞,这样我才有自由。” 实话实说,岑典深吸口气,这里令她窒息,“现在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们看报纸了吗,前几天岑家发报,说和我不再有关系,你们挑一些别的东西问。” “可是你别的东西有什么好问,没了岑家,你不再稀奇了,不然聊聊你的爵爷父亲?他还没与你断绝关系。”卜太太站到梅太太身后边。 “我父亲是个烂人,我死了也不会吭一声,聊完了。”岑典皱起眉头: “听着,我很愿意讲故事,但是你们让我不舒服了。” “有你吞男人屎尿不舒服吗?” 王太嗤笑,命周围的下人下去,她走到岑典面前用只有俩人听到的声音说话: “你偷了我家多少钱财,还令我在丈夫面前受辱,你真该死。” 岑典逃走后,王洲润曾半月不搭理她。 “你这个小贱人。”王太朝岑典脸上吐口水。 “你们就是这样待客的?” 岑典拔出枪,枪头指着面前女人的额头,在场的人全白了脸色。 “她有枪!快叫人!” “不许动。”岑典厉声呵斥,没有人敢动。 “王太,我的时间很宝贵,没时间陪你们开记者招待会。来前我就说过,别不礼貌待我,否则我会不开心,你们让我不开心了。” 岑典转过头,“从小我就被教导,不开心就要开枪。” 扳机声响,王太涕泣求饶,枪头偏转,射入躲在人群后边的卜太太的眉心。 “天呐,死人了啊!” 没死的人汇聚到卜太太身边。 吓去半条命的王太跪坐地上,任岑典把枪咯噔放到她面前。 “那扇面是谁画的?”岑典勾起王太的袖子擦脸。 “郑板桥画的。”王太嘴唇发抖。 岑典露出笑,对听到枪响出来看看的辛小姐道:“叫医生,叫警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