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水(浴室play/指交/koujiao) (第3/3页)
手放到了他的脑袋上,鼓励他继续。 安德烈直接跪到了浴缸前,把他毛茸茸的大脑袋凑到戴安娜腿间。他的头发很短,几乎是贴着头皮剃的。他的头型很圆,板寸让他看起来更凶悍。这是他从部队带出来的习惯,戴安娜没说让他改,他就继续保持了。 安德烈的短发刺得戴安娜腿间的嫩rou痒得难受。她用脚跟踢着他的背。“快点儿。”尾调拉长,像个傲慢的女王。 安德烈用他笔挺的鼻子划开紧闭的rou瓣,他用鼻尖从下划到上,像是刷卡一样,然后在花珠那里徘徊、逗留,宛若吸食花蜜的蜂鸟。他勾起舌头舔弄着,然后吸住那里,用舌尖戳刺。 戴安娜的脚在他背后扣起来,摩挲着他宽厚的背脊。胯节奏地往上顶,想要送得在深一点。她的手摸着他的脑袋,头发太短她抓不住,只能反手撑在后面缸沿。毛巾从头发上滑下掉到浴缸里。她像一张弓被打开了。 安德烈一手兜着她屁股,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背,以免她不小心翻到浴缸里。他努力耕耘,发出啧啧的响声。 他的舌头四处游走着,是小小的毒蛇蜿蜒在鲜红的花朵上,它向花心刺去,啜饮着里面“甜蜜”的汁水…… 安德烈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的,脸上也亮晶晶的。戴安娜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把毛巾摁在他脸上擦去了那里的狼藉。 他站起来,拿了吹风机给戴安娜吹头发。戴安娜的头发已经半干了,但他的rou棒依旧还硬着。戴安娜伸出手在上面弹了一下,它跳了两下,硕大肥厚的guitou又挤出两滴泪来。安德烈想要绕到她身后,让它不要在戴安娜脸前面晃荡。戴安娜拦住了她,分开腿摁着他的屁股让他站得更近。 戴安娜把下巴靠在他肚子上,笑眯眯地看着他。安德烈的“枪”就抵在她的喉头。 她一寸一寸的吻舔下来,重点关照了他的那些疤。(那些疤怎么来的,戴安娜没问,他也没有说。只是它们比其他地方的皮肤更多的得到了她的亲吻和抚摸。他把它们视作无法摘下的勋章,从戴安娜的眼神里,他知道她也是这么想的。)她在他股腹沟的上面吸出一个淡淡的红痕,正好能被内裤挡住。上厕所的时候就会露出来。(如果不是会被当做变态,他真的很想给站在他小便池旁边的那个人炫耀一下:看,这是戴安娜给我留下的!) 她伸出红舌头,在他guitou上像舔糖果一样舔着。她一边舔一边仰头看着他,神情妩媚,像一只妖精。安德烈攥紧了手里的一把头发。 安德烈的rou棒太大,她连一半都吃不下,只能含着头部,用舌头逗弄。一只手轻轻揉捏着他的蛋蛋,另一只手上下旋转着撸动他的柱身。 头发早就吹干了,吹风机被扔在地上,安德烈的双手搭在戴安娜肩上——他不敢放在她头上,他怕他控制不住的往下压,他舍不得——剧烈的喘息着。 戴安娜听到他闷雷、狮吼般压在胸腔里的呻吟,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和速度。她给了他一个深喉,深到他能感到她的喉咙的挤压。 他射了进去,在深深处。 戴安娜没有放过他,在最末尾使劲吸了一下。他被抽空了。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随着那几滴jingye被她吞下肚去。 戴安娜握着他疲软的阳具,晃了晃,嘴唇贴着guitou。她把它当做话筒,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终结者’同志,我原谅你了。希望你今后不要再犯这样的错误。现在,我们向卧室进发!” “是,长官!”安德烈敬了个礼,傻笑着把戴安娜抱起来。 戴安娜搂着他的脖子,心想:“等我回来,我们得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