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作怪 (第2/3页)
br> 傅晚晴笑了笑,“将军抱病休养至今也有四年,都还保留着从前从军习惯,我区区休沐几天,怎么能轻易忘规啊?” 仇红不置可否。 “不过嘛,凡事有例外。” 傅晚晴放下茶盏,起身,走到一处博古架前,轻车熟路地取下一樽银壶,冲仇红道: “难得仇将军亲自拜访,我不拿些好酒招待,心里过意不去。” 仇红赏她这个脸。 坐于傅晚晴对面,等着她布酒。 傅晚晴手上斟得极快,嘴上也跟着不停,瞄了一眼仇红,又把话转到方才话题上: “方才那舞,与将军从前云疆所看,哪个更胜一筹啊?” 仇红不答,傅晚晴更好奇,换了个问题道:“还是说...以将军的性子,更偏好听曲儿,而非赏舞呢?” “不该问的别问。” 仇红自认与傅晚晴的关系,没到这种可以随意聊天的地步。 见她抵触,傅晚晴笑得更为欠扁,一拍膝处,爽朗道: “无妨,那云疆的野花到底是不入流的,脏了将军的眼,坏了将军的兴致,是他们的罪过。” “日后将军常来迎月楼,我傅晚晴打包票,绝对会让你乐不思蜀,尽情开怀。” 仇红却不知道傅晚晴本职是个老鸨。 “你还记着自己是个朝廷命官吗?” “为何不记得,这冲突么?”傅晚晴眨眨眼,“你我二人皆是未婚女子,事业有成,大把大把的银钱,大把大把的好时光,春色莫空负,及时行乐,有什么不好?” 仇红不说话,举杯闷酒,一口入喉,只觉得胃里都在烧。 她从晨起到现在滴水未进,突然喝下烈酒,五脏六腑仿佛都被揉挤在了一起。 她却眉也不皱,为自己满上第二杯,喝下之前,冲还在等着她回答的傅晚晴道: “不好。” 傅晚晴喉头一噎,又听仇红道慢条斯理道: “试问,一个被你们迫着入局的残将,不得不卷入你们这些纷争,为你们驱使,那她还算得上拥有什么好时光呢?” 在傅晚晴无言的注视下,仇红饮净第二杯。 “所以,就别再拐弯抹角了。” 她嘴唇辛辣,“告诉我,断石崖的事,还有转机吗?你们到底有什么诚意?” 仇红说完,对面傅晚晴的脸色终于舒展开来,一双美目微眯,唇角掀起,道: “看来将军是真想通了。” 仇红补充:“还是那句话,不得不。” 傅晚晴眉眼含笑,不去纠结仇红那叁番五次强调的“被迫”,为她添酒,道: “既如此,我也不好再拐弯抹角。” “断石崖之事,的确有变。这是我们意料之外的,那不速之客十分难缠,惹了不少乱子......本来我也头疼得紧,不过好在丑时已过,您也没有出现在断石崖附近,少了不少麻烦。” 见仇红脸色微变,傅晚晴的笑意更浓,“这方面,我还着实要感谢那‘困’住将军的人。” 仇红微微凝眸,开口,把话重新转到正事上。 “所以,断石崖之事,现在做如何打算?” 傅晚晴的话被纠过来,也不急,自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