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莲(二) (第1/5页)
有多少次了?躲在阴暗逼仄的小货舱内,就这样头用力向后靠着木板,偷偷拿着杨戬的头巾,杨戬的亵衣,各种贴身衣物手yin,意yin着他的亲舅舅,一厢情愿可笑又不堪的欲望。 沉香抓着杨戬刚换下来的头巾,吸食毒品一般把整张脸都埋进去深深嗅闻,手中粗暴又生涩地抚慰着自己。也许是受幻境蛊惑的影响仍未彻底消除,他再一次梦到了杨戬,梦里的舅舅温柔地吻他,要他,回应他的心意,沉香想着想着,因为欲望微微扭曲的脸上却淌下泪来。 如果就这样在梦里,死在杨戬怀里,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纠结难过? 欲望始终不得解脱,沉香自暴自弃地撸了自己两下,手焦躁地在身边胡乱摸索着借口洗衣服才得来的杨戬换下来的衣衫,却无意中摸到一样东西,他的手不禁轻轻一抖,低头一看,手中的赫然正是落云。 云朵般轻薄的披帛铺展在他腿上,触手滑腻无比,竟再次变得有如活物一般温柔软热,甚至泛着汗湿般微微的潮意。沉香吞了口唾沫,被蛊惑了一般将它置于鼻下深吸一口气,而后将那轻柔丝帛包裹住自己下体,试探着撸动起来。 太舒服了,沉香克制不住地重重喘了一声,身下的触感幼滑软韧无比,仿佛极嫩极柔的皮肤肌理,有生命般颤抖吸附着他,包裹住他的一切是那么温暖,那么细腻,就如梦境中一般,他无可抑制地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就好像舅舅的肌肤,舅舅的手,正在温柔地握住他,抚摸他…… “杨戬……” 欲望终于在吐出这两个字后达到顶峰,沉香低哼一声,全部释放在了手中的披帛上。浓稠的jingye挂在丝绸般柔腻的布料上,沉香脱力地靠在墙上微微喘气,忽然手中一热,下一刻,长长的披帛泛起金光,居然在他掌中急剧收缩变形起来。 沉香吃了一惊,只见落云灵光散去,在沉香不可思议的目光中竟然自动化作了一支金色莲花。那莲花含苞待放,就像是刚被人从根茎上摘下来的,莲瓣上的脉络状似鎏金,娇嫩的瓣尖上还挂着浊白的稠液,如方承恩露的瑟瑟发抖,美不胜收。 沉香呆呆地执着这支幻形莲花,不由瞪大了眼睛。 沉香在外面磨蹭了大半个时辰才回了房间,船舱门关着,他径直推门进去,忽然觉得不对。 船上地方不小,但多是货仓杂物,能住人的地方不多。沉香初到船上的时候便先歇在杨戬屋里,在大床对面支了张小榻,用一层淡黄粗麻床帘隔去。 只是那青麻编织的床帘太过轻薄,几乎挡不住什么视线,帘帐后晃动的人影依稀可见,与其说避嫌,不如说只是免得沉香乍来此处尴尬。 只是后来舅甥二人住的习惯了,杨戬也就懒得大动干戈地去收拾地方,沉香就一直这么在他房里住了下来,床帘也渐渐成了无用的摆设。但此刻屋内,那纱帐正静静垂落着,不时在晚风中微微荡漾着水似的波纹,一豆昏黄烛火之下,竟显得屋内昏暗暧昧无比。 “舅舅?”沉香开口,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还沾着刚刚发泄后情欲未尽的水汽。刚刚意yin着舅舅意犹未尽地xiele一次,正是脑门充血的时候,骤见薄纱之后杨戬半遮半掩的赤裸脊背,沉香几乎感觉自己刚刚消下去几分的欲望又瞬间抬起了头。 帘帐之内,杨戬已经脱去全身衣物,拼命查找着身上诡异触感的来源。 自从从秘境返回,就一直有看不见的东西一直纠缠折磨自己,好像有谁的手顺着他的大腿蜿蜒而上,在腿根内侧和双臀间不住徘徊抚弄,最敏感私密之处更是被上上下下亵弄了不下百十回,不论他在做什么,跟谁在一起,不论身上衣服穿的如何端正严紧,那断断续续若有若无却无论如何也忽略不了的触感如影随形,不时就会在他身上肆意抚摸玩弄一番,如附骨之蛆般挥之不去。 就好比他方才分明好端端地坐在桌旁,忽然就有什么明显较之前更为火烫坚硬之物贴了上来,他猝不及防之下不由惊喘一声,后腰,臀缝,性器,顷刻间全都被那烙铁似的硬热之物熨过一遍。他分明什么也看不见,却能真切体会到那物的存在,粗糙中带着黏腻,带着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