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h) (第1/2页)
浴室里(h)
孟臾喘息稍定,目光涣散地睁开眼,“断了……” 谢鹤逸不以为意,“待会儿让人来收拾。” 很多时候,孟臾都猜不透谢鹤逸在想什么,甚至根本分不清他到底是真礼佛还是假修行,执于什么,又受困于什么? 胡思乱想填充她片刻的神游天外,孟臾便撑着桌面要起身,谢鹤逸怕她站不稳摔倒,忙伸手去扶,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这种下意识的保护性动作的意义。 手腕被磨破了皮,隐隐作痛,孟臾顾不上那片红淤的勒痕,只觉站起来的瞬间,下体又涌出一股温热,她好无语,这人到底射了多少在里面。 孟臾涨红了一张脸,颇有些不满地事后问罪,“你怎么不用套子……” 谢鹤逸的声线还带着沉沦欲潮的低哑,轻笑了声,“你不是安全期吗?” 孟臾欲言又止,她无法在这个问题上与他过多纠缠。但凡有点常识的成年人都清楚,这是个几率问题,安全期并非百分百不会怀孕。只是过去几年,她身体给出的反应似乎向谢鹤逸印证了这几天完全可以不带套,他才会有恃无恐。 “我要去洗澡了。”孟臾想要推开他撑在自己身侧的胳膊,却不想直接被谢鹤逸拦腰抱起,听见他说,“没关系,我帮你弄干净。” 浴室里灯光暖意融融,很快变得水雾蒙蒙的,衣服已经全部褪去。 孟臾站在花洒的莲蓬头下,热乎乎的水流冲在胸前挺立的rufang,滑过小腹和大腿,带起轻微的酥麻,像是被温柔的快感余韵包裹着,刚才一本正经说要帮她洗的人正一手环着她的肩,另一手两根手指插进她下面,很耐心,一点点缓慢地往里面试探着进。 周围一片湿潮,孟臾根本分不清大腿根流下来的是水还是别的什么,她觉得很不真实,两个小时前不是还和室友在商场里喝酒吗?怎么场景割裂感这么严重?悬浮和晕眩让她产生错觉,恍然以为自己正身处梦境之中,但很快,她就被他弄得两腿打颤,浑身却紧绷起来,她倒抽一口气,忍不住闷哼出声,“……好了,好了,已经洗干净了。” 谢鹤逸喘息沉重,语调却前所未有的轻柔,几乎是在用气音哄她:“我们再来一次吧,乖宝宝?” 孟臾下意识摇了下头,仰起脖子转过脸,试图观察他的表情,但没成功,可她已经感觉到他不知何时又变得粗大坚硬的性器正虎视眈眈抵着自己。 她眼角余光瞥见镜子中他被水汽氤氲模糊掉的眉目,明明看不真切,却不知为何竟从中窥见显而易见的情欲,她呜咽着告饶:“不要了吧……” 但谢鹤逸并没有给她留下拒绝的余地,他的手指修长,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技巧,只是不轻不重在她下身搅弄几下,就让孟臾将羞耻心和那点子微不足道的痛感全部抛到九霄云外,转而被不断翻涌成波涛的快意替代,那是一种别人描述中吸食大麻或者精神类药品的感觉,明知危险却能让人轻易上瘾。 思忖片刻,孟臾蹙紧眉头,似是有些不情不愿,又像是在撒娇,“好吧,那你要轻一点……” “嗯,轻轻的。”他镇定地向她作出保证。 事实证明,男人在此刻说的话没有一句是可信的,哪怕是谢鹤逸这种向来说一不二的人也不靠谱。怕她膝盖受伤,他把所有浴巾都丢在地面上垫着,然后拎起孟臾跪趴上去,帮她调整好姿势,令其双臂扒在浴缸边缘借力,他倾身分开她饱满白皙的臀瓣,露出完全湿透的yinchun,将性器抵进她的蜜xue。 到处都是湿漉漉的,色情的喘息和淋漓的水蒸气放大了窒息感。 她yindao深处的包裹和吸吮让谢鹤逸失神,这种隐隐失控的感觉于他而言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