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醉奶了 (埋胸吸奶狂吃/jiba硬了/床上的老师) (第1/2页)
自从那天林安射到了许逢时脸上后,林安就开始躲着许逢时了。 虽然原世界线的剧情里,说商琼文和许逢时没有感情,可她也不能在两个人还未见面时,就做这样的事情。 林安一脸几天都悄悄翻出府到处闲逛,临近年关,北辰的街道上人来人往,街边的商铺上都挂起了些许装饰品。 老皇帝刚死,按理来说是国丧,如此热闹景象着实不敬,可是宫中传来消息,说是新皇下令,不必为老皇帝守丧。 哪怕在百姓中落得个不孝的名声,新皇也要出这一口恶气。 百姓才不管宫中的算计,既然这样讲了,自然都开开心心过自己的日子。 林安撩猫逗狗似的从面前卖冬花的小摊上逛到旁边卖首饰的小摊上。 这小摊上卖的是用冬花编织而成的项链与手链,还有有些巧思的,用冬花编成了可以带在头上的饰品。 冬花是北辰独属的一种盛开在冬天的花,白色的重瓣中间有层层黄意,一般开到七天才榭。 平头百姓们多会买一些带在头上作为装饰,一来是价格不贵,二来是这样的冬花戴在头上颇有些野趣,冬日里还活着植物少之又少。 那买冬花的,是个十二三岁的姑娘,怯生生的,满脸仰慕的看着林安,林安便怎么也走不动了。 她俯下身,在小摊上拿了朵冬花,别在头上,眼里有些笑意:“多少钱呢。” 那姑娘连刹时就红了,磕磕绊绊的说:“两文钱,三朵。” 林安拿得那支冬花是两朵的,紧凑的挨在一起,被她随意的别在发髻上,趁得她肤色更白了。 她随手拿出二两碎银,悄悄地塞进姑娘带着些冻疮的手里。 林安眨眨眼:“你自己收好,别给爹娘知道。” 那姑娘还没来得及说话,林安就直起身离开了。 天色已经有些晚了,她要去雾里楼吃酒了。雾里楼是新开的一家青楼楚馆。 也是林安这些天才发现的地方,里面满是巧思,从装修到选址无一不巧,雾里楼临着护城河,夜晚的时候,升起的白色寒雾缭绕在楼外,在楼里的轻纱间无数美人翩翩起舞。 取得是雾里看花之意。 林安最近爱去看会儿节目,然后喝点小酒,半夜翻回将军府。 这样一整天的时间就消磨过去。 今日说是有一个新的头牌登场,林安打算去瞧瞧热闹。 谁知道去了之后,林安才发现不是谁都能看这新头牌游安公子演出的。 在大厅里人影憧憧,遍地都是男人,林安一身男装瞧着并不扎眼。 这北辰的青楼楚馆里的人都眼熟林安,他们并不知道林安是将军之女,只以为林安是哪家的贵公子。 因为林安从不过夜,只是点人喝喝酒,与她说笑一阵,楚馆里的小倌都爱往她身边凑。 不过这雾里楼还是新开的,并没什么人认得她。 只见面前的高台上只穿着纱衣的女子扭着腰,如水蛇一般在鼓声中跳着舞,在最后一个带着面纱的男人斜斜倚靠在美人榻上。 只一眼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男子也穿着纱衣,不过是红色用金丝绣着牡丹的纱衣,胸前大开着,看得到他白皙的的胸膛,他鼓起的饱满胸肌上,要挂不挂的露出一滴奶来。 顿时台下有人屏住呼吸,眼神里带着一丝yin意望着台上,好一会儿才高喝一声:“好!” 台上那男子却毫不在乎,从美人榻上懒散地站起身,他身材高挑,足足有一米九,宽肩窄腰,八块腹肌的腰却细瘦,鼓起的青筋从他被遮挡的小腹上蜿蜒而上,他赤着脚站到高台边缘。 这便是今天的头牌,游安公子了。 听老鸨公说,游安公子才将将被调教好,今夜可是初次登场,还是个雏。 下面的人顿时热烈的开始吼起了高价。 游安站在台上,只露出一双狭长的眼眸,眼底有些厌倦,胸前的奶子涨的有些又痛又痒,这感觉他已经习惯了。 他望着台下皆是一派欲色的来客,抬起指尖,精准的指上了边喝着酒边望向他的林安:“就她。” 人群顿时扭过来无数脑袋来。 林安举着酒盏的手凝滞在空中,那老鸨公满脸笑意的走过来:“哎哟,小公子真是好运气。” 林安难以置信的扯扯嘴角:“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