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 耳朵 (第2/5页)
手居然还是紧紧握在你肋侧。 你发誓你不是恶意的,好吧,也许有一点故意的成分在,毕竟每个贪得无厌的赌徒都有这样的坏习惯:赢得一点,便无休止地想赌上更多。你紧紧压着他,一面吮咬着他舌头,一面将中指与食指一同顶入内侧扣弄。 他的敏感点在哪,你很清楚,此刻却故意寻不到似的在柔软的内里乱戳。下腹顶起的温度告诉你,他的身体早就对此有了反应,想必连yin纹都开始变色了。你装作不知,继续缠着他掠夺所剩无几的氧气,连着将无名指一并撑进去,状若无意地用修剪过的指甲扣过那处。 “……” 斯多姆按在你肋侧的手登时握紧了,他没有出声,但你觉察出紧贴在你下腹的那块布料有些湿了,性器隔着薄薄绸布,火热又湿漉地贴在你下体,想必是被那不知轻重的一下玩得连腺液都流了出来。 如果你现在居高临下去看他,想必是很yin靡的景象:战功赫赫的上将,衣衫凌乱大开双腿躺在一个女人身下,明明被手指玩着屁股,yinjing却抬着头流着水,连被勃起的下体高高撑起的布料都洇湿一块水渍,失禁一样,偏偏发抖的手还要不知廉耻地抓住你,简直在求着你cao他…… 过去一定会情色到让你无比兴奋的场景,你此刻却并没那么想去看。 你只是咬着他,甚至贴心地停下了一会儿等着他缓过来。你们贴在一处,于是他温热的鼻息拂过你,被刺激敏感带后的急促,喉间氧气被掠夺的颤抖,而片刻后,他握在你肋侧的双手依旧颤巍巍地向上攀爬,明明已因过度敏感的身体战栗到这种程度,你甚至敢确定他都握不住他过去任何一把剑,却仍轻落在你锁骨—— 像要将你身体的每一寸走遍。 触碰,宽大的,轻柔的,属于他的,颤抖却执着的…… 比你臆想过的任何一种yin靡景象都更色情。 你的下身酸胀到有些生疼,你微微撑起身与他拉开约一臂的距离,斯多姆的脸因为缺氧而晕红,幽绿的瞳孔略微有些涣散。 ……一只魅魔,别提让你尽兴,连还算温柔的前戏都没做完,敏感的身体就让他已经是这幅模样了。 却仍旧极尽所能——去触碰你。 他的眼睛就那样对着你,失焦的眸子像一枚绿色的胶囊,里面装着世上最烈性的情药。视线相触时,你如饥似渴将其篡取吞下,情热的药效便胆大包天席卷了神智,自欺欺人的猜测与畏缩的试探再无必要。他那么细致地触碰你,他如此渴望地了解你,你迷离又笃定地举起判决席上的锤子,你一锤定音: 他同样想要你。 给他!全部都给他!有个声音在你心底狂喊着。你很早就意识到你想要他的所有,而此刻,你明白过来你竟也巴不得给出你的全部。你看着他,仔仔细细,连他每一根发丝散落的方向都要一分不差刻进脑子里,然后,你重新俯下身,将你一丝不挂的身体贴在那具开始升温的男性躯体上,严丝合缝贴紧了,柔软丰满的曲线与平直有力的线条本非互补,却因着顽固的意志契合于一处,好像天生就该如此。 你感受到你的胸部紧贴着他的胸膛,小巧绵软的rufang紧贴着男人饱满而有弹性的胸肌,相贴之处本有滑腻薄汗,此刻拥紧了,反使得肌肤相贴处有种水rujiao融的温暖感。他的身体在颤,厚重的震动隔着胸腔传入你心口,你们的心跳应当在此时同频,犹如一同蜷缩在母亲羊水中的孩子。你们来时并不一块,可若能一同死去—— 你便也期待起那天来。 斯多姆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他的腰身是抬高的,为了方便你动作,此刻你整个人不管不顾压下来,腰肢就有些难以支撑。你想了想,终于舍得抽出插在他屁股里的手指,很是大方地将身体完全压在他身上,用力蹭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