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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我只给你闹。” 他们完完全全地结合了,他却仍不满足。 他们的肌肤相贴,体液交融,她的xue紧紧地吃着他,像一汪guntang的泉眼,热切地吮吸。 吸进肺中的氧气好似烧红的铁,他忽然升起一种难言的渴望——想和她接吻,想永远与她紧密结合。想她只属于他一个人,就像他也只属于她。 渴望沉溺,渴望与她一齐融化在爱欲里。 他们流着同样的血,合该是一体。 江聿不动,江音就也只是抱着他轻声喘息。 许久,若不是xue里包裹着的rou棍仍然粗硬guntang,存在感十足,江音都快恍惚地忘记身处何处了。 她试图推他,却纹丝不动,仍紧紧贴着她,没有一丝间隙地。 只听到他低低说了声:“……不许叫别人哥哥。” 还没有来得及思考,男人忽地后退,掌着她的腰,在敏感的xuerou依依不舍地挽留之时,猛地贯穿到底。 “嗯啊——怎、怎么突然……” 雨点般密集的抽送不断落在湿滑的蜜xue内,又深又重,源源不断的水液在进出间溢出,顺着交合处滴落,被捣出yin靡的水声。 xue口被撑得满涨,大腿根细嫩的rou被撞击得泛红,仿佛被欺负得狠了。敏感点不断地被狠狠碾过,酸胀酥麻的快感蔓延至全身,令人筋骨酥软,连绵的快感让江音无法压住呻吟,叫得断断续续不成声调。 “等、等等,你刚刚说……” 他闭口不语,只凭本能地将性器送往那全然接纳他的幽处。 急切、焦躁,似要透过她的身体来认识自己,又似乎是为了确定什么,用来填满心里空虚寂寥的沟壑。 江音胡乱扭动着躲他,却被固住腰身,未果,她一口咬在了男人的手臂上。 她没有收力,咬得极深,虽不至于咬得皮开rou绽,但也听到江聿猛然的抽气声。 他眼里的欲色却更深,痛是自然的,可被欲望驱使的人怎么会停止,于是痛意便化作催化剂,使人无法抑制地在欲念的海洋里载沉载浮。 xuerou紧绞,直至高潮,他们的下体仍然紧密相连。 终于从令人窒息的高潮中回过神,江音的声音还在发颤:“你怎么,还吃过期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