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离我远些】她的身世 (第2/2页)
“来人,把她给我关进戒房!”嬷嬷厉声吼道。 顷刻间,只余他们二人。 “田嬷嬷可有避子的方子,不伤身子的那种。” 嬷嬷可是个人精,明白主子为何而求:“并无此方,这清白姑娘家长期服用避子汤药,轻则不易受孕,重则不孕。”思索片刻又补充到:“欢情散倒是也有避孕功效,只是欢情散长期服用,姑娘容易yin……离不开男人。” “给我多备几包,再拿上两坛琼酥酒。”温峤微叹。 无碍,自己多辛苦一点儿便是。 ———————————— 夜晚,崔宅门前。 崔逾明正打算闭院门,见远远走来一人,定睛一看,连忙关门熄灯。 “学生可是带来了好酒,特意来找夫子小酌两杯,夫子既然已闭门谢客,学生还是改日再来吧。”话音刚落,门缝中伸出一手,朝来人摊开。 温峤见状立马把酒坛奉上。 崔夫子见此物自是笑脸相迎,大门一开,也不管来人,抱住美酒独自进房。 只听屋里传来一声长叹:“可惜了,拜某人所赐我明早还有课,今夜不能一醉方休了。” 温峤有些儿无奈,转身关上门,随其入内。 男人已自顾自的喝上,温峤来找他自是有要事,拿出一封信递给了他。 “夫子可知其二人?” 崔逾明眯眼定睛一看,隐约见纸上写着“表兄傅沛行,父苏昆,生于青州青阳城……” 回忆涌上心头,崔逾明三杯下肚,才缓缓开口说道:“这两人与我还颇有渊源,傅沛行如果不是同名同姓,应是大皇子的伴读,比你大上十岁有余,为人严肃,学习刻苦,现如今已是当朝宰相,只是后来……你远离朝堂许久还不知其因,算了不说了。 至于这苏昆是我进京赴考前的同窗,我们当年皆在未名书院苦读,当面的未名书院还不是如今此等规模,院中学生就寥寥十余人。 虽然我们彼此不算相熟,但我对他印象极好,他家中世代为医,懂把脉开方,我们有个热疾、中暑,他都会帮忙开方煮药。 但就在春试前几月,他父亲恶疾病故,他因此下山,我们从此再未见过,只是听说他继承了家中的医馆,再后来……” 温峤听着入迷,这一停顿心里顿生一种不祥的预感:“再后来怎样?” “几年后,我已是国子监的先生,那年当今圣上悬赏要求各地医者研制yin药,我有所耳闻,去年我回此地丁忧,听闻苏昆等人当年因不满圣上所为,具不配合,被冠以’大不敬’之罪,被当场斩杀。” “听说从此其两幼女不知所踪。” “真是造孽啊!” “如果当初……” 温峤脊背一僵,脑中嗡的一下。 他后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