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醉酒/憋尿/浴室) (第1/2页)
杜洛城倚着床,动了动舌头适应舌尖上新添的东西。等薛千山从浴室出来,向他勾勾手指说你过来。 他扑到床边拽着薛千山衣领接吻,故意把舌头往人嘴里送。 被小爱人的舌尖缠着,上边儿有什么陌生的东西划过舌面,薛千山忍不住去追逐细尝。光滑的,被口腔的高温捂热了显出一点温润的。还未辨明,包围便被挣开,舌尖带着异物刮过上颚,引起一阵战栗。 等分开这个吻,薛千山已经攒了满心疑问,捏着人下颌要他张嘴。杜洛城就自己吐出来给他看,红艳艳舌尖上一颗银珠,亮晶晶带水痕。 薛千山下意识先皱眉,漂亮是漂亮极了,可是也叫人心疼极了,还没等说什么,杜七见他神色,满不在乎地一笑:“这就看傻了?” 解了衬衫扣子,带着他的手往里摸。指尖拂过暖热皮rou,落在一枚圆环上,这里还没被捂热,一片惊心的冰凉。 他掀开人衣裳去看,这一看,几乎连呼吸都忘了。 白生生胸膛上,那两点充血肿胀成嫣红色,银闪闪金属圆环从中间穿过去。白雪红梅,泛着涟涟冷光,无限纯净,又因为是血rou砌成,而显出无限色情。 薛千山倒吸一口凉气,心血上涌脑子一热,伸手就去触碰。刚刚碰到就感觉身下的人一颤,接着眼眶都红了。 小少爷一身皮rou本来就娇贵极了,才打好的孔伤口未愈,被突然一碰,是该疼了。他愣了愣,忙要收回手,却被人主动挺身贴了上来。 因充血而发热的乳尖与冰冷金属一道蹭上他指腹,蹭上来的瞬间又开始颤抖。杜洛城神色迷离,眼泪挂在睫毛上,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喘,然后握着他的手往自己胸前按:好像爽到了,不确定,再看看。 胀痛的伤处被带着凉意的手指抚过,然后被用了点力气的揉按,不知是在疗伤还是在加深伤口了,杜洛城偏偏贪恋着这种又痛又爽的感受,半天不肯放手。 终于玩腻了,撩开散在额前的湿发,跃跃欲试地按住薛千山说也让你爽爽。说完就低头给人含了进去。 光滑圆润的珠子滚过顶端,那种触感过于新颖过于奇异,直激得薛千山头皮发麻。软舌偏偏不安分地四处滑动着,好像要照顾到每一根经络。给每一处都裹上水渍,再吞到喉咙深处,舌尖就碾在柱身上。 他轻颤着抚摸小孩儿的头发,感受着底下的动作,在快感带来的空白之中忽然想到,这人跟他混了这么些日子,别的什么都没有,只是床上的事儿愈加熟练,十几岁的少年人,却越来越散发出一种被喂饱了灌熟了的成熟韵致,眼眶愈发湿润,皮rou白而丰盈,满布红痕,像过早盛开了的一朵玫瑰。 然而最致命的是这种成熟中又永远带着那份独属于少年甚至孩童的纯真,比如口到一半抬起眼用带点狡黠的眼神看他的这刻。 含苞的玫瑰为他而盛放,而它的枝条仍然绿意盎然,荆棘遍生。 他哄着少爷放开,抹去唇边银丝,抬高人下巴接吻。夺去那点腥膻气和金属的铁锈味,含着人舌尖细细品咂,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伤口。唇齿分开时没问为什么,只问痛不痛。 杜洛城本来都做好了一仰头说不要你管的准备了,在爱人柔软的注视下却还是丢盔弃甲,顿了顿带着鼻音说疼,说你摸摸我,要么弄坏我吧,怎么着都成。 杜洛城跪在床上,被人捞着一把细腰从背后顶进来。 小少爷起初不接受这种姿势,觉得受折辱。薛千山却偏偏恶劣地爱看那身傲骨折堕,故意挑人被搞得筋疲力尽任由摆弄的时候,捞着他跪伏在床上。进得太深,杜七下意识想逃,却被握着脚踝拽回来顶到底,几近崩溃地承受着顶撞。 到后来竟也食髓知味地习惯起来,被他环住腰就知道主动跪好。 他一面给人顶弄得浑身瘫软,一面去掐按肿胀的胸乳,手指从圆环中穿过去,勾着小玩意儿往外扯。 胸前两点胀成了紫红的浆果,在爱人近乎粗暴的揉捏之下快要涨破了,好像下一秒就能爆出汁液。伤口被带动拉扯出火辣辣的疼痛,痛感牵扯着神经,叫娇贵的人脸色苍白,带着哭腔说放开,说不要了。 他还不知道自己打开了一个怎样的魔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