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踪(44)乐与惘 (第2/6页)
纾敏揉了揉叔的太阳xue,透过她粉艳的小脸,陈庆南忽然看到了他和宋敏双双倒在沙发上交叠着双腿互相注射的场景,还有被自己打得鼻青脸肿的儿子眼底那如同未发育的小兽般的阴戾。他的内心涌起一阵酸痛的洪流,意识到自己人生的失败,浅薄短暂的悔意瞬间包围了他。陈庆南埋头嘬允着她的柔唇,怔怔出神了几秒,反复喃喃:“你要敢碰这东西,老子可真插烂你的sao屄,天天用针头戳你的阴蒂、奶头,把尿都尿你的小屄里。你要敢碰,我打死你……我打死你……”叔,我不会的,你别怕。来,再来插我,快点插进来,噢……好满好胀好舒服,撑死我了。真乖呐,让叔好好疼爱你的小sao洞,将她填得饱饱的,好不好?再多点水啊敏敏,用yin水把老子的jiba给洗干净呀。纾敏扭腰,贴在陈庆南耳边娇哼着,你都插尿我了啊……嗯啊啊啊,哦……太深了,不要……她好快乐,这份快乐究竟是真是假?她望不见前路,心灵的空虚、寂寞、和饥渴却被那玩意儿通通给喂饱了。跟着他究竟是好是坏?她不想思考。人生得意须尽欢……须尽欢啊……管他呢,她只想被叔的大jiba好好乱搞,搞坏她得了,搞死她吧,往死里cao她,再把脏兮兮热乎乎的jingye全部浇灌进来,这不就是zuoai的乐趣吗,叔告诉她的,忘记、交融……忘记尘世一切的烦恼,以最原始的欲望灵rou交融。纾敏迷茫地笑了,攀着男人的双臂突然幸福而悠长地颤抖起来。萍踪(45)故人遇(撒狗血——)萍踪(45)故人遇纾敏和宋敏的经历是差不多的,宝贵的青春年华通通孤注一掷在这一个男人身上。她跟他一块搬进梅花巷的某栋小楼,年轻姑娘和中年男人的搭配总会引来别人背地里的编派议论。她不管,义无反顾地跟着陈庆南。反正也回不去了,不如将错就错。她听着电视屏幕上的歌,一遍一遍地重复唱着,“这一次我执着面对,任性地沉醉。我并不在乎,这是错还是对。就算是深陷,我不顾一切。就算是执迷,我也执迷不悔……我也执迷不悔……”一遍一遍地催眠自己,真真假假再也分不清楚。但她的义无反顾像极了当年的宋敏。相似的名字,相似的年岁,相似的性格。他对那个女人又爱又恨,这种感情也渐渐过渡到了纾敏身上。纾敏慢慢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神经质与可怖。尤其是在他毒瘾发作时,她看到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像一条条蠕动蚯蚓一般凸起,模样骇人。毒瘾的加深伴随着放大纵欲、暴力倾向等问题。第一次被他打的时候,纾敏呆愣了足足二十秒,心头好似发出了玻璃碎了的声音,而原因不过是纾敏在他注射完海洛因后不甘地骂了一句“活该”罢了。她渐渐意识到,这个男人不是想象中的那般温柔体贴,即便有时能给予她一点父母般的关怀呵护。然而,陈庆南惯用的伎俩便是在纾敏被狠狠地jianian污辱骂完之后,用甜言蜜语、糖衣炮弹缚住这个小女人的心,让本就多情敏感的她在矛盾与情爱中徘徊踟躇,最终深陷泥潭。光阴似箭,风雨飘摇。当纾敏对这你死我活般的恋情开始感到不耐烦时,她骤然发现,自己逝去的几年青春早已化作眼角的细纹,连附近化工厂老旧的大烟囱都仿佛嘲笑她,冒出来的黑烟都愈发浓厚呛人。剪不断,理还乱。她对这段感情的依恋之情早已深入骨髓。即使男人日渐消瘦,容貌渐渐狰狞丑陋,纾敏依旧会在秋露湿重的夜晚和男人交欢zuoai,一寸一寸地吞没他的热物,一遍一遍地接纳他咸腥的jingye,一声一声地轻唤他的名字。只因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他给予她的长辈之怜、情人之爱是她二十岁时的生命之光。***将时针拨快几年,你看到几近五十岁的陈庆南脊背逐渐伛偻,腿脚渐渐不便,牙口因吸毒而变得不利索,成了一个“为老不尊”的臭东西。他自诩的性能力也在生殖器的慢慢萎缩中日渐消退,为保zuoai雄风,只能依靠吸毒或者服用伟哥来维持自尊心。工作辗转,最终捞得一倒垃圾的底层工作,纾敏则年纪轻轻便在化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