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第一(h) (第1/2页)
风流第一(h)
有点疼,不过也没那么难以忍受。刚开始那一下过去,更多的还是异物带来的不适和羞耻。她臊得浑身发烫,眼泪汪汪的,到了也不忘嘴硬:“真不知道……这种事情……有、有什么意思……” 霍星流羞恼不已:“聒噪!” 虽说男欢女爱不需要太多真心,可也不能一点都没有。身下的小雏儿四六不懂,身体绷得像根随时都会断的弦,交合处有些生涩。他勉强上阵虽然折磨了她,却也折磨自己——而且还要被她讥讽! 两军交锋尚且可进可退,男人与女人争斗如何能露怯。 他捏住她的下颌,稍稍用了点力气:“再说话割了你的舌头。” 梁鸢不服,不能说话就瞪他,不仅嘲笑他,还翻了个白眼。 明明是个美人儿,怎么这样浪费自己的美貌!霍星流被她这一通表现弄得差点没了兴致,硬着头皮调整了好一会儿,才换了个温柔的语气:“放松点,我好好疼你。”俯下身,真正地吻住了她。 陌生的气息在一瞬间霸占了梁鸢所有的感官,不论是抗拒还是顺从,都是唇舌交缠的不同形式。 她不懂得任何章法,更别提经验技巧,傻愣愣的由着他予取予求。脑子一空,身体的感知就被放大了,身体里的里那柄利器进进出出,磨得她脊背发麻,眼泪不由自主地往外落。很快,舌尖的这一点温存竟神奇地令她宽解许多。 梁鸢把这吻当做救命的要,勉力抬起臂,勾住男人的脖子,有样学样地回吻起来。 一场急赤白脸的争锋,慢慢得变得旖旎。 她的呼吸逐渐局促,攀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是那么guntang,点燃了掠过的每一处肌肤。胸前的乳rou被拿捏住了,乳首被有茧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摩挲着,一波又一波她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像浪似的拍来,另她晕头转向。 吻顺着唇角一路吻到脖颈。他舔了舔她脖颈间的伤,这是他给她留下的烙印。一种奇妙的感觉涌上霍星流心间,隐隐的,他觉得身下这个姑娘和自己有了某种奇妙的牵连。于是语气便软了,低低的问道:“还疼不疼?” “……不知道。”梁鸢彻底败下阵来,脑海中一片混沌。明明清楚的听见了每一个字,却不能理解,小猫儿似的呜咽,“不知道。呃……好热,好涨……难受,呜……我好难受……” 结合的甬道逐渐滑腻起来,他也不再较劲,一手托起她的娇臀,先是整个儿退了出来,再一寸一寸,重新顶进了最深处。反复了几个回合,抽送间便有了湿滑缠绵的水声。 梁鸢终于体会到情事中的乐趣,收起了锋芒,连声音都变得娇软:“唔……太深了……慢、慢一点……”她几乎承受不住,快感冲刷理智,无处发泄,只能胡乱地在他背上又抓又挠,“我、我呃——慢——唔、唔……” 见她这般慌乱无措,娇软粘人,霍星流欢喜又怜爱,在她颈上种了一朵又一朵红梅。情到浓时,许多时候由不得自己,他不顾她的哀求,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的进进出出,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劝哄她道:“别怕,这是快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