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ipe:触手/虐乳/双性/抽打性器/双龙/受孕/卵/多眼 (第3/3页)
祭台上,好似战栗在腹间的风吹熄不了欲望。 他的前端肿胀着一点点从被堵住的马眼里冒出前列腺液,你cao纵着触手把他翻了个面压在冰冷花纹硌人的祭台上用力地随着重力撞向他zigong腔口,他胸前的布料被撞得随着乳rou晃来晃去蹭着台面,刚留下水痕的rutou被磨出细微的伤口,他被痛觉折磨得发疯,明明是连自己的肢体被连根齐断都不发一声的人,却因为过度的快感尖叫着潮吹把身下的祭台都淋湿,法阵出现好几个缺口但你什么也没说,只是抚过他汗湿的发间和闪着幽光的耳坠,触手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似乎彰显着你微妙的失控,就和他一样,你舔过他泛红的耳廓,他被刺激得下意识想逃但又强忍住没有挣扎,任由你手指捻着他敏感得一碰腰侧就抖的阴蒂。 他胸口剧烈起伏着逃避一般用手遮住自己的脸,就像从前你第一次看到他失控时的情态一样,他温柔地遮住你的眼睛,别说你,连他都不知道这样做的意义何在,只是在那一刻感到他很喜欢这个动作,你的眼睫动着扫过他手心,他感到这是一种珍视的保护,即使没有任何用处,你们也没有人能够领会这种莫名温暖的感觉,他只是在那一刻决定,你以后如果遇到什么接受不了的事的时候,他便要这样遮住你的眼睛,直到任何可能威胁到你的事物离开,直到你的愿望完成,你曾对他说你比他强,不需要这种莫名其妙的呵护,他充耳不闻,你叹了一声气,说,路辰,把手挪开。 他手抖了一下,还是照做了,露出祭品的情潮和黏腻的情绪,你扳过他的脸望进曾经好似窗边梅那样孤独清香的绿眸,又俯视他身上肢体的断口和开满无数眼睛的小臂,甚至是脚底,腹部,脖颈,那神性冷漠的眼眸好似长裙上点缀的宝石散落在他骨架上,又似宫廷毯子上张扬的孔雀纹遍布幽寂的神像下,那断口就似他的伤口,黑色的布料长进他的皮rou,印刻着无论你清洗他多少次也无法洗净的伤痛,你可怜的被烧毁的玻璃制品,你受伤的宠物。 你其实不关心这个,他的银饰相互碰撞着发出脆响,雪白的乳rou被挤压得变形,你把他如同母兽一样高抬臀部接纳受孕的种子,他只是顺从又灵活地塌下腰肢,柔软得难以置信,你吻着他耳尖忽地侵入他的zigong,他猛的一弹随即瘫软下来哑着嗓子抽咽,内壁收紧痉挛着夹住背叛他的肢体,你清晰地看见透明的长管撑开艳红的xuerou在触手的表面色情而毫无用处地挤压,他胡乱地叫着会坏的……手慌乱地抓着祭台的边缘,你抹过他眼角的泪水随口敷衍马上就好,环住他的后背让触手在他哑得不成声的喘息里射出细小繁多的卵填满他整个窄小又温暖的zigong,他微微翻白着眼捂住嘴窒息般浑身兴奋而疲惫地发颤。 高潮的余韵未过,他感到那卵圆润黏滑带着某种恶心又不可名状的花纹,触感叫人起鸡皮疙瘩又碾过他敏感的zigong黏膜在里面筑巢,他能够感觉到这股邪恶在完全占有自己吸食他的养分,却因为想到这是你的真身再次变得心甘情愿,他的腹部异常地高耸着,身上的眼球也几乎被挤压出来,他被你异化过的触手放下,在地上艰难地扶起自己臃肿的腹部,感到那些卵在深处晃来晃去差点溢出来,碾过他敏感点让他发出小声的哭叫,腿无力地垂着,他潮红破碎的脸望着你,轻声暗哑地问我有帮到您吗? 有的,乖孩子。你吻着他发丝说,以后你就是我的母体了。 ?gripe:紧握,压抑,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