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缸里(上):殴打/虐乳/吃人rou/舔眼珠/反复内射/窒息 (第2/2页)
,他似乎因为孕期变得更敏感,捂着腹部在你怀里抖着分泌液体,后庭几乎是湿软的,缠绵地勾着你手指,他断断续续地说些什么你没仔细听,你感到他连润滑都不需要用,不无戏谑地说先生最近真是yin荡,幻化了个比平时稍微大点的性器抵上他收缩的xue口,他忽然猛的挣扎,军衣凌乱地围着他,他显得苍白又狼狈满身水色,却被你禁锢在怀里强行顶入,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你性事的粗暴,他额上汗液黏住了发丝衬着他泛红的眼眶和说不清是拒绝还是享受的神情,他慢慢融化好似糖霜的绿眼,让他的推阻像在调情,你望着他按住他护着腹部的手用力冲撞,他双腿曲起难以承受一样夹住你的腰,头微仰起来发出不成调的哭叫,你从他腹部一路舔吻,舔过他因为情事更加潮红小孔中溢出一些黄白色奶液的胸乳,感到那赘rou发颤着在你唇舌间融化,你一路吻到他耳边,含住他耳垂黏黏糊糊地叫他,路辰,母亲。 他身体僵住一下,前端因为你持续的刺激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失禁般射出,他痉挛着被你顶入内部,你几乎是完全没考虑孩子之类的东西,他爽得脚趾绷紧,又痛苦难堪地从奶孔里涌出带着腥味的液体,溅到他自己的下颚,那白色浑浊的液体配着他狼狈满是泪痕的脸,他愣了一会闻到奶味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眼神几乎是迷茫的,无助地看向你,你安抚地抚过他头,他带着浓重的哭腔小声问这个孩子怎么办,你无所谓地回答先生你不是知道答案吗?打掉之后找医疗仓养养身子,这对你好也对我好。 你没有设置可以射精的设定,退出他的身体,把小船里抖落的衣服一件一件捡起来披到他有些受冷的身躯,你问他还好吗,他问你以前有过这样的……莫名其妙出现的孩子吗? 也许,我记不清了。你含糊地回答,他沉默了一会小幅度挡住了你看向他腹部的视线,说,我明天就打。后来你知道他没打也没说什么,日子照样这样过,你懒得猜测他的想法也没有时间去照顾,只是在他分娩的时候尽了责任,在他身体不便的时候帮他照顾,其余时间都是他一边瞒着所有人和帝国一边想尽办法拉扯大的,你从来没当过那孩子有你血脉,那孩子也至今不知你身份,他望着那孩子总是显得柔情,是他对你最温柔的时候都没有的待遇。 你想起你第一次发现他还留着那孩子时,你靠着墙提醒他再显怀就算他一天到晚不出门也总有人察觉,他只是缄默地回望你,你忽然感觉到他似乎有了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明白,他带着本能似的戒心侧着身子,帝国的冷光好似利剑直指他愈发柔软不再锋利的身躯,好像磨钝了,你不无惋惜地想,又想到他固执地护着一个深埋腹部的胚胎,感到他像一个真正爱着自己孩子的母亲,母亲?你嗤笑一声,摇着头离开,而现在你只是按住他的军帽,抚过他高温的脸侧,他乖顺地蹭了蹭你的手,好似一个被驯服的大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