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乖乖(上):甜饼,关于学长一觉醒来忽然有了四个耳朵 (第2/2页)
的帽子,他的手有些苦恼地摸上这双兔耳,感受到神经相连的共感,轻轻向下折了一点塞进帽子里,又马上直立起来顶开帽檐。 他听见你的笑声,有些气恼地回瞪一眼,但眼尾绯红,眼底更多还是带着笑意的无奈和害羞,尾巴炸毛一样变得更加凌乱和毛茸茸。 你一边笑一边对他道歉,把帽子再次按下,又再次顶起,你盯着他白里泛粉就是沾点叛逆的兔耳,不信邪地再次按下,再次顶起,你反复尝试了几遍后用一种重复实验对比后得出最终结论的语气说,实在不行割了吧。 他沉默了一下有点为难又认真地说如果你想的话。兔耳有些奄奄地,委屈地垂下。 你把帽子扣回他淡金色的脑袋,调笑着说你刚才像只折耳兔,挺可爱的,可惜毛不是金色的。他蹭了蹭你还没有收回的手腕,脸颊的高温烫到你指尖,他带着点嗔怪可怜兮兮地说别取笑我了,女朋友。 你不自然地抽回手,推搡着他的背到门外,在他要走的时候一边用手指暧昧地摩挲他强装镇定的guntang耳尖,一边意有所指地提醒他注意一点,他手指拢了拢衣服飞快地点头,走下台阶,你们照惯例交换了一个一触及离的轻吻。 早上的风确实比较凉,让他从那种发热的状态稍微脱离出来,两团绒毛还在帽子里闹腾地抖动,他没有去管它们,凉意随着风钻入衣领,将人们渐渐开始的喧闹和食物的香味混杂着挤满整个街道,他在风中回忆那个轻得像羽毛的吻,但不知道是不是吻了太多次的原因,他一时竟然想不起那是一个怎样的触觉。 他回神和餐店的老板说话,要了一份不辣的和一份中辣的抄手,初夏戴一个宽大过头的帽子可能确实比较奇怪,他感受到别人的视线,注意着自己的面部控制,腿缝间还带着水渍留下的凉意,还有下身没法消失的反应让他不自觉紧绷,他深吸一口气,忽略掉异常的反应和羞耻感,看见商店旁露出的一角晴天。 夏天果然还是太热了,不然怎么什么奇怪的事情都往夏日跑? 他顺手买了一个蛋糕,是你喜欢的口味,他听见汽车的鸣笛声,树叶摇曳的声音,聒噪的蝉鸣,却听不见你,他提着蛋糕下楼,急切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带着莫名的兴奋和某种压抑的欲望,让他的脸带着异常的红,不知算不算见心上人时特有的焦急,他想起他买蛋糕时,老板打趣他右手中指上的戒指,问他是不是有个恋人。 他笑了笑说是,抄手的热油从塑料盒里渗出溢满香味,大概是因为质量不行,他苦恼地想等会得准备一个大碗,不然你又要吃得满嘴是油,兔耳稍微直立起来把帽子顶得一动一动,老板奇怪地看着那个帽子。 他轻咳一声离开店铺,敏感的私处被湿透的布料摩擦不是什么很好的体验,他的走路姿势显得奇怪,害怕被发现又在隐隐期待回家后你带来的失控,他捂住嘴掩住自己轻轻的喘息,和红透的脸。 他忽然发觉自己已经习惯所有事先想到你,就像风,习惯到连吻的触感都淹没在重复剧烈的心跳里。 无处不在,无处不是你,他真的陷入了一场无时无刻想着爱人的热恋。 你看着他走到家门,因为附近没人摘下了帽子,露出有些汗湿蔫巴的兔耳,听见你声音后再次直立起来寻找你声音的来源,你看见他迷恋一样柔软的绿眼。 他看到你在那簇花后等他,扑过来抱住他,你露出一个玩味的笑摸他的臀部和尾巴,被他应激地躲开,语气无奈委屈地叫你名字,你问他还有反应吗?他愣了一下,轻不可闻地嗯了一声,把发丝别到耳后,露出勾人一样上挑的眉眼,你没忍住吻了上去。 挺甜的,你心想,夏天真是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