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春魁 (第2/4页)
料下,摇出一阵阵白腻的浪,宛如一对活泼的雏鸽,撒娇也似地轻啄男人粗糙的掌心。没有一个男人胯下的阳物不会为它们鼓胀如硬铁,恨不能当场撕开最后一层装模作样的伪装,将美人的香娇玉嫩尽情饱尝。 吃腻了一边,另一边也不落下。濡湿的胸衣紧紧绷在胸前,根本遮挡不住身体轮廓,勒出美人在酒液刺激下早已渐渐挺立起来的乳尖。姬别情如法炮制,以近乎蹂躏的力度开始噬咬撕扯另一边乳团,齿尖隔着胸衣叼住胸前柔嫩,舌尖刮扫舔弄,俄而尽口含住整颗乳珠,嘬吸不休。美人体香隔着胸衣渗入唇齿之间,薄薄的布料吸饱了酒,尝起来竟有一缕掺着寒梅气息的脂粉香,愈发令她身上的男人情欲勃发,难以自持,将乳rou吸得啧啧有声,如盛盘上桌的珍馐般被食客如饥似渴地品尝着,一片狼藉。 未过多久,另一边嫩乳也从胸衣中彻底剥离,毫无阻碍地露出了红蕊。被酒水和晚风吹得冰凉的乳尖又被男人火热的唇舌恣意采撷,小美人舒爽得拱起了腰背,媚眼涟涟,乳rou颤颤,羞耻又贪欢的身体诚实地挺着胸脯,献贡一般往姬别情口中奉送着自己的柔腴软糯。红唇翕张,拖出一道道娇柔妩媚的yin呶,她情难自禁地将手伸向被冷落已久的一边雪乳,无师自通地按揉起来。 “爹爹……这边,这边也要吃……” 男人叼住一边香乳咬嚼着,就用手擎住了另一边,从底部开始紧紧握住,缓缓收拢,整个儿粗重地搓揉起来。少女光裸在外的雪肤浓香带腻,浑身如酒醉般染出一层情欲的粉,被姬别情又掐又捏,很快留下一片显眼的指印,尤以胸前的痕迹最多最密。乳rou不堪yin弄,在男人粗粝大掌下摇晃弹动不休,几乎要化作香甜的蜜与奶,随酒浆从指间汩汩流淌。 宛如展开一副美人图卷,姬别情轻而易举地展开了少女的身体,然后用构陷政敌时的耐心谨慎,舒张了野兽般的利爪,将画上所有褶皱一一抚平,驯服,软化。 他附到她耳边,压低嗓音:“小sao货不是仰慕沈学士么?别害羞,让你的心上人好好欣赏你这具yin贱的身体,再看看爹爹一会儿是如何疼惜你……” “不是的,女儿不是……我的心上人只有爹爹一个……” 美人眼中噙泪,遥遥望向岸边的人影。沈隽彦早在一开始就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二人,自顾自盯着湖面,心中暗骂“有辱斯文”。 “读书人脸皮薄放不开,小心肝,你得大点声教他也听听。” “爹爹轻点……哈啊……揉得女儿好舒服……” 少女婉曼的轻吟始终在亭中萦回盘旋着,柔妩如春日乳燕、花底雏莺,悦媚销魂,不离耳畔。 “乖女儿,过完年又长一岁,奶子大了不少。” “因为、因为爹爹说喜欢大一点的,女儿睡前都会偷偷揉……啊……爹爹为我挑选的几个侍卫哥哥,他们有时候也会把手伸进女儿的裹胸里,好心帮忙揉一揉……” 啪啪两声脆响,小美人尖声尖气地呼痛,是被男人凶狠地掌掴了幼嫩玉乳。 “婊子!勾引侍卫把胸都揉大了,还说自己不是sao货?” “也没有揉太多,只揉了一点点嘛……爹爹知道了会不高兴,所以女儿每次都有反抗,可越是反抗他们就越凶,还会把热热的rou棍也硬塞进来,磨得女儿胸好痛……” “痛?我看是爽得恨不得多来几个男人玩你。” “不爽的。rou棍会和爹爹一样硬起来,射得又多又浓,喷得女儿脸上胸上到处都是,还要我一根根舔干净……又得洗衣服又得洗澡,好累的……” 沈隽彦两耳灌满了这辈子能听到的所有yin言媟语,尴尬地站在原地,进退两难;想要一走了之,却不放心把清清一个弱女子丢下。他知道姬别情向来行事肆无忌惮,却未料到对方脸皮已然厚到乐于当众表演野合的程度。 他清了清嗓子,故作镇静:“姬台首,可否先停一停?此处不宜……” “沈学士,你们读书人管天管地还管周公之礼?本座爱在哪儿办事就在哪儿办事,cao自己家的sao货,也要你允准?” 沈隽彦被他粗俗的用词噎住了。 “或者,沈学士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就喜欢留下来看?”姬别情头也不抬地讥讽他,自顾自松了腰带,伸手就掀小美人的裙子,“你个小sao货,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