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枕 (第3/3页)
“暂且休整一夜,我在外面守……”
他从软榻上站起,一只手拉开门闩,另一只手挡住身后忽然扑过来的人,口中斥道,“又做什么?”
宜清从背后抱住了他。刚哭过的小脸湿润,隔着薄薄一层衣料,紧紧贴在他背上,和着说话间温热的吐息。
“您可以……留下来。”
黑夜中,美人白皙的耳尖红得似要滴血。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姬别情忍无可忍地抓住他的手,想要将人推开,却在拉扯中反被带着倒回榻上。宜清动作敏捷地坐到他腿间,鼓起勇气,脱下他身上凌乱披着的衣袍,一双如玉的手臂似细柳攀缠,牢牢搂定对方脖颈。
“清儿自小沦落风尘、倚门卖笑,本为路柳墙花,无枝可栖……”
两捧酥软玉乳正好贴靠在姬别情肌理紧实的胸前,一对柔韧修长的细腿缠上腰间,如精魅勾魂的锁链,隔着外裤一层薄薄布料,暗示性地蹭了蹭他胯部。
“倘若台首见怜,容妾身枕席奉侍……”
美人柔声曼语,遍体软腻生香,床榻被褥间尽是那股熟悉的寒梅香气。
姬别情本能地想躲,却被这股幽香勾着,似是着了魔,只觉心魂摇荡,欲念骤生,胯下火热昂扬。
宜清一壁搂着他索吻,一壁为他解开外裤,将那蓄势待发的凶物放出,抵至身下那处本不该有的花苞。他干脆跪坐在姬别情胯上,以濡湿花瓣裹住男人硬挺阳物,玉股轻摇,纤腰款摆,将柱身吮得滋滋有声。
粉嫩嫩娇滴滴的小嘴儿,才堪堪将男人狰狞的阳物顶端含入,便已身酥体软,气力不济,半是羞怯半是埋怨,汩出几滴涓涓玉露。
“进哥儿……”
姬别情不知沉浸在哪一处幻梦中,使力将对方覆在身下,喘着粗气,眼中通红,望定了美人媚意横生的眉目,喉头微动,嗓音中犹带一丝颤声,“你怎么……”
宜清双目微阖,避开这道过于沉重的视线。他抚上对方肌rou紧实的肩颈,仰起脖颈,主动将胸前的柔腴软润送到男人唇边。
姬别情的视线一下子落在这美玉无瑕处。
不假思索,他舔了舔略微尖锐的齿尖,一口叼住一团雪乳。身下提枪径入,一下子破开软嫩滑腻的花径,闯进花壶中那处湿软蜜地。
美人娇媚媚地吟咛一声,愈发腰酥身软,仰倒在满床蜿蜒发丝中,细细碎碎地喘。唇齿微张,探出一点水红的舌,口中莺声不绝,身下松软柔腻,一路吸着姬别情的凶物直抵花巢关隘,直捣得花蕊蜜水潺潺,浇得二人交合处湿泞不堪。
“他们都道你死了……”
姬别情神魂颠倒,显是着了魔,身下使了狠劲,如懵懂孩童般横冲直撞,不得章法。
宜清被这莽夫顶弄得柔声颤颤、泪眸婆娑,不知该如何慰抚他,便尽力打开自己腴润甘美的身体,任由这个比自己大十余岁的男人尽情发泄凶狠粗蛮的兽欲。
像凉滑细腻的丝绸,柔软,脆弱,层层叠叠地包裹起失了刀鞘的利刃。
他蹙着眉,承受男人的阳茎在自己身体深处驰骋挞伐,占有他,支配他,像使用妓女一般使用他。
又或者说,他从来与娼妓无有区别。
美人环着双臂,轻轻搂住在自己胸前啃咬舔舐的男人。可怜的乳rou盈盈一握,淤痕斑驳,遍布水渍指印与微微刺痛的齿痕,以手拊之,香馥乳rou霎时满溢指间,瓷白肌肤衬着男人麦色的手臂,在朦朦胧胧的黑夜中显得纯情又放荡。
明明正承受着暴虐的yin辱,美人却好似在这种粗野的对待中获取了某种快意,仍不知悔改地搂着他,包容他,接纳他,如哺育孩童般怜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