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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交接,甚至发出了令人耳热的“啧啧”声。 白芷迷迷糊糊被他带到床边。 她倒在他身下,眼神迷蒙地看着他。 身下某个硬物昭示着主人的动情,可是在这个时候,张寒致都要问她: “你真的想好了?” 磨磨唧唧的做什么,何况他是个男人,男人在寻欢作乐的时候不能大方一点吗。 白芷不答,反而去摸他下身鼓起的一团。 可是张寒致的手却攥得她死紧: “你真的想好了?” 他又问了一遍。 白芷巴掌大的脸憋得通红,她嘤咛道: “自是……想好了啊!——唔将军!” 他对她的唇攻城略池。 女人细密的长睫微掩,听话地承受着他的吻。 早就想这么做了。 她一次次地勾引他,刻意偶遇,甚至变成只猫偷看他。他张寒致是谁,怎会不知一只狐猫的心思。 只是身份有别,曾经他觉得自己不能爱。 可现在他们之间戳破了这层窗户纸,他也不必忍耐。 张寒致觉得她不只是妖精,更像是一阵微风,它若即若离,吹过后却使他的心脏蠢蠢欲动。 到底是因为什么。 果真是俗世中的所谓“爱情”? 瞧,他也不过是个普通凡人,凭着本能做事。 他们不知吻了多久,直到柔软的嘴唇从对方的脸上分开。 他的眼底如一汪深潭,不,如一汪沼泽,引人深陷。 她勾着他的脖子,却忽地想起了他们之间的回忆: “张将军,”她的睫毛微掩,里面全是得意之色: “你那次还来‘月馆’抓我呢。” 张寒致:…… “那会儿我和你还不熟。” 白芷轻轻舔了下他的脖颈,挑了挑眉: “那现在熟了吧。” 张寒致:…… 白芷现在可能还不太明白“找死”二字怎么写,不过她过了一会儿就明白了。 张寒致轻啄她的下巴,他的吻逐渐向下。 如果在以前,张寒致绝对不会想到,自己会被一只妖精勾引得失了身。 他作风谨严,万事以理智冷静自持,第一次遇到这妖精便在心底告诉自己不能上当,可最终还是为她破了戒。 “噢……”她的嘴唇发出来了嘤咛,外衫挂在小臂间,里面还有一层裹胸布。 张寒致的舌尖仿佛有灵性的,挑逗着她的情欲。男人在这方面都无师自通,将军也一样。 那物愈加勃发,她看了他眼,解开了他的裤带。 张寒致的呼吸更急促了,他舔着她的颈,直到把她的裹布拿开,露出玉脂一样的乳。 他的脸埋在了她的胸前,小心翼翼舔着她的奶尖,白芷下面痒得空虚,她能感觉自己甚至流出了yin液。 她甚至想让将军……舔舔那个地方。 唔。 女人的面色绯红,眼神迷离,这个样子只有他张寒致能看到了。 一整个乳晕被他含在嘴里,白芷无意识地摸着自己的另一只奶子。 张寒致用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着她的乳,他害怕磕了碰了,没有用牙齿,哪知看到那女人的模样,他简直都要被气笑了。 衣衫被她自己撕扯开,她把他的另一只手放在另外一个奶子上: “这边。” 她的表情羞怯,张寒致的无可奈何一下子就变成了爱怜。 他嘬完这只嘬那只,女人白花花的身子被他一览无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