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章 (第2/2页)
盛夏全身颤抖着,哆嗦着,身体里再度喷出了一波水,将他鼠跷部打湿。明雪凝视着她,她受不了他炙热的目光,侧过了脸。 “夏夏,你还真是……水做的人儿。”他轻抚她发,动作很温柔亲昵,下身也温柔地顶弄着,延长她高潮的快感。 她听见他在床上说的那些孟浪的话,长长的眼睫毛颤了颤,轻声讲:“那是因为我喜欢你这样弄我。因为我想要你。” “那你为什么不叫呢?”明雪俯下身来,亲了亲她唇,然后是眉心。 因为高潮不断,她流出生理性泪水,被他插弄着的xiaoxue还在疯狂地咬着吸着,她整个内里在痉挛着,咬得他很爽,很想再狠烈地cao她。 但他还是怜惜她,替她拭去汉水,叹息着:“夏夏,你都嫁给我这么久了,为什么还要拘着呢。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 她将头埋进他怀里,他亲了亲她发。 外面风声呼呼,天气一天冷过一天,十一月中了,极光开始频繁地出现。芬兰已经进入了极光季。 她爱死极光了。 明雪讲:“你喜欢,以后每年我们都来这里过圣诞。这里是我妈爸定情之地。当年,爸爸买下这栋小木屋送给我mama,她高兴坏了,我预产期还有一周呢,愣是被她给笑跌了出来。” 盛夏听了咯咯笑。 他垂下眸来,只见她身上肌肤又出现了那种印子,一瓣一瓣的,花瓣一样,令他爱极了。 他将吻印了下去。 平常,她大大咧咧,胡闹得很,人也活得很粗糙。但在缠绵时,她却很乖巧,乖巧得令他心疼,总想着对她温柔一些,再温柔一些。 他的指腹在那些印记上一一摩挲而过。盛夏讲:“没事了的。我早就不疼啦!” 明雪的眼神有些晦暗,“可是你总会想起,那是你mama拿烟头烫你的伤疤。我知道,那是你难以抹掉的阴影。” 盛夏脸一红,仰起头来,咬着他唇道,“那你也给我一些别的呀,让我以后看到它们只会想起你。” 明雪眸色一沉,咬牙道:“夏夏,别这样撩我。我怕我会克制不住。夏夏,我的自控力没你想的那么好。毕竟今晚我已经要了你很多回了。再来一回,我怕你受不住。” 她太美好了,仿佛用力一握,人就碎了。 他从来不舍得对她重一些。 她咬着他耳说了什么。 一向温雅的风度翩翩的绅士红了脸。 他嗯一声,将她翻过身去,他撩起她极长极茂密的发,然后亲吻她后颈上的印瓣,他是希望可以治愈她的。 有些人用童年治愈一切,而有些人则需要用一生去治愈童年。 感受到他的体贴和温柔,盛夏从后握着他手,讲:“小叔叔,我很幸运的,你不需要心疼我。因为我从小就遇见你,所以我拥有了健康快乐的人生。” 没有男人能抵受这样的极致的性感与诱惑。 明雪扶着她腰,从后入她。 她很乖顺,很配合,入得很顺利。 她很湿,从后入,yindao被拉伸,探入更隐秘的地方,她夹着他一腿,夹得那么紧,她不爱尖叫,但声音细细碎碎的,像小猫,性感极了,她会用双腿夹着他腿根摩擦,用丰满的臀磨他yinjing的根部,她内里的蜿蜒小径,会吸的媚rou将他巨硕guitou又吸又挤,明雪隐忍着,溢出几声及为压抑的呻吟。 等他回过神时,才发现,他这一次入她入得极深,她已经完全坐到了他的yinjing根部,已经完完全全地吃下了他。 两人只是磨着,不是那种全根拔出,又全根撞入得抽插,只是在入进后一点一点地磨,彼此感受彼此的性器在互相吸引。他那根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烫,而她咬他咬得更为猛烈,像一千张嘴在吸,而他颈身早已是青筋凸起,突突地鼓动着,她因为感受到了,腰臀磨得更为热烈,终于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到了这一刻,彼此都到了极点,明雪狠狠地撞击,双手绕过她背落在胸上,抓住两只绵软用力地揉搓。上面揉着,下面顶弄着,可是还是不够,他喊她,“夏夏,夏夏,给我,我还要!” 盛夏转过头来,他含住了她的唇,两人一边接吻,一边zuoai,那种灵欲合一的极度逾悦使得他们全身心地投入进了这一场性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