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定谔的抗诉书 (第2/3页)
性地打两下,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曲大律师,你是不是好开心?” 他打得并不重,可因为以往没有过,曲衷条件反射地像是应激了一般,她仰起脖子呜呜咽咽:“啊……你轻点……” 嘴上叫他轻点,可xue里的嫩rou却因此把他的jiba夹得更紧。 在她嫩白臀rou上留下的浅浅红色巴掌印,对翟昰而言无异于最好的催情剂。在法庭上没能得到支持的东西他现在要在别处讨回来,于是他开始低喘着加快速度用力撞她。 后入的姿势实在是太深了,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曲衷两只手撑在墙面,被干得呻吟声不断:“啊、啊……好舒服……翟检,好喜欢你这么插我……” 这些让他疯狂的话她张口就来,但翟昰似乎有些排斥在这个场合听到这个称呼,他把她的头扭过来。 眼前一片朦胧,曲衷隐隐看到男人额前打湿的刘海以及被水汽氤氲的浓湿黑眸,比秋天的夜晚还要缱绻,她略微失了神。没有给她再开口的机会,翟昰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瓣,把她的浪叫全部堵在了嗓子眼…… 从浴室玻璃到洗手台再到沙发,他们做得过于激烈。 以至于一到床上曲衷就开始犯困,翟昰也合上了眼。他平整又均匀的呼吸一下接一下地传到曲衷耳畔,可微皱的眉心,却暴露了他在装睡的事实。 曲衷弯了弯唇,眯起眼睛,凑在他耳边轻呼呼地问了一句:“你还在生气?” 她指的是判决结果。那个支持了她的辩护意见,否定了他的起诉书的判决结果。 标准的疑问句,当中却是百分百的确然,曲衷就想听他亲口承认。 虽然预感他大概率不会。果然,翟昰依旧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不吱声,不回应。 直到曲衷捏了一下他的胳膊,他才吃痛地睁眼。 他确实在生气,但是到底在气什么,他也不太清楚。是他的第一个案子就以一份打脸整个C区检察院的判决书收尾,是他认为无关紧要的东西变得举足轻重成为输赢的关键,还是他做不到像曲衷那样,看透现实之后仍旧毅然决然地说一句罪刑法定。 他在思考,或许以上皆有。可他暂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可以,他宁愿曲衷从未出现。 但是怎么可能,她现在就躺在他身侧逞心如意地看着他。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至少在翟昰看来是这样,或许是他不够大度,只撂给她没有感情的一句:“等着收抗诉书副本吧。” 曲衷顿时睡意全消,她“腾”地一下坐起来,讶然盯着他:“真假的,你要抗诉?” 翟昰应声,表情没有波澜:“嗯。” 曲衷乜他一眼,声音不自觉拔高:“至于?” 不至于。不过是床上的一时气话,翟昰也清楚,抗诉哪有这么容易。在检察院那些个指标里,就属这一项最难。 曲衷就这么在“他是不是来真的”这个想法里,忐忑纠结地过了十来天。好消息是不见翟昰有任何动静,她也没有收到这个案子的抗诉书副本。 熬过了法定的上诉期,曲衷一刻不耽误地拨通了诉讼服务热线,想要查询该案是否生效。 曲衷第一次觉得人工智能的声音都变甜了:“请您说出您要转接的法院。” 她清晰的吐字里有显然可听的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