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哭 (第2/3页)
让人痴迷,江照阳有些忍耐不住,喉咙里溢出声克制的闷哼,将人压在沙发上rou贴rou地狠顶了几下。 江照阳还记得第一次和哥哥亲密接触时的细节,他时常回味,又深觉远远不够,此时带着一丝懊悔和坚定,满目执拗,“那次没忍住弄了哥哥,哥哥连内裤都不肯脱,转眼间就被我吓得逃远了,这次我不会再怜惜哥哥,也不会再让你逃开。” 白皙的大腿被迫分开在腰腹两侧,藏在腿心间的柔嫩雌花已经有一段时间未被人造访,此时与炙热guntang的强壮rou茎毫无间隔地相贴,被大力粗暴地碾磨多次,硕大guitou没有章法地顶弄娇小粉嫩的花唇,敏感多情的女xue几乎立刻被唤醒了压抑已久的情欲,颤巍巍地分泌出晶莹黏腻的水液来。 江照阳很满意哥哥身体的诚实可爱,却又不满他想要躲避的鸵鸟心态。 炙热的吻不断落到他紧闭的眼皮上,灼烫的唇带着要将人吃掉般的力度按压眼皮下滚动的不安的眼球,又珍惜万分地抿他纤长乌黑的睫毛,听到哥哥喉咙里压抑无助的呜咽声时才暂时停下急迫的索取。 接着言语粗鲁地提出了蛮横的要求,“哥哥,睁开眼,我要你看着我,看着我怎么cao你,看着我的yinjing怎么插进你的逼里。” 迫在眉睫的危机和直白下流的话语令江梵深喘息变急,被弟弟强迫的恐惧与身体轻易被挑起欲望的羞耻交织,一直酝酿的泪意忍耐不住,鼻头一酸,颊边眼泪如断线玉珠,潮湿的睫毛掀起,透过迷蒙的水雾,看到近在咫尺的弟弟冷漠强硬的面孔与炙热疯狂的眼神,满心怮痛难以自抑。 声如飘絮,“做我的弟弟不好吗?” 江照阳望着哥哥被逼迫到这般模样,并不好受,他脊背僵住片刻,却知晓再也没有另一条路可走。 如果今天他停下了,他的哥哥会像一只警觉的兔子一样,从此跑得远远的,再也不会让他靠近。 他无法用尖牙穿透兔子的脖颈,将其吞吃入腹,又想要彻底拥有兔子,便只能将兔子抓起来,关在笼子里,悉心爱护,精心驯养。 “做你的弟弟只能在以后的几十年漫长时光里与你渐行渐远,你会有自己的爱人,甚至家庭,于我而言等同于彻底失去你,我怎么敢啊,光是想一想我就痛得想死。” “很抱歉哥哥,我就是这样自私的人,达不到看你幸福就好那种高度,你可以不原谅我,但别想摆脱我。” 江照阳以平静决然的口吻讲完这些后便不再开口。 不论江梵深再如何劝阻、哭泣,甚至咒骂,都跟锯了嘴的葫芦一样,不听不理不言,自顾自做了下去。 江照阳轻而易举地分开江梵深无力抵抗的大腿,拨开到最隐秘的地方可以一览无余的地步,江梵深上下起伏的劲瘦小腹下竖立的yinjing已经完全勃起了,除了guitou铃口处透着抹靡艳的红,其余的颜色都是白皙的,正笔直俏丽地挺立着,不像是男性性器,倒像是什么漂亮的艺术品一样,过分干净圣洁,反而让人生起亵渎玩弄的丑陋欲望,更别提应该是男性yinnang的地方被一口娇嫩的女性逼xue所替代,没有耻毛的遮挡,那花蕊一样的器官在过分暴露下随着呼吸紧张地收缩蠕动的模样可爱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