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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坐在她的身边。“我绝对不会对你有任何隐瞒,也不会说谎。只是现在结果我说不准,也很忐忑,不希望让你有希望落空的感觉,所以能等等我么?”虽然还是不太了解他做了些什么,不过听到这么说,不安的内心还是安稳了些。“那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吧。”胡悦舒眉,钟应原先害怕她生气的担忧,在她这么乖的模样下终于平息。他捏她的下巴,嘴凑上去。“胡悦,我没有考高考,没有大学学历,你会不会嫌弃我?”胡悦摇头,“不会呀,学历并不是一切。”“但是我的男朋友一定要有努力向上的心志,一个想达成的目标,不希望他每天无所事事,窝囊无用。”她圈住他的腰,亲吻突出的喉结。“所以你要做什么我都会支持的,只希望是你喜欢,热爱的,愿意从事一辈子的事。”钟应把头埋在她的颈窝,怕被看到逐渐泛红的眼眶,然后低低应了声。第25章钟应八岁以前,钟应活泼开朗,在学校是同学的开心果,回到家是爸妈捧在心上的宠儿。他能尽情耍赖,难过时躲在mama的怀里哭泣,爸爸回到家,会跑到玄关,把正在换鞋的爸爸抱的满怀。爸爸会揉他的头,问他:“在学校乖不乖?”“老师今天称赞我啦!”钟应求表扬的抬头。那时的他,每天伴着mama的床边故事,期待明天的到来。直到八岁,和谐美满的幸福家庭在母亲发现父亲衬衫上的口红印,开始出现裂痕。母亲歇斯底里问父亲到底是哪个狐狸精勾引她的丈夫,整日疑神疑鬼,父亲从发怒反驳到逐渐逃避。晚上十一点拖着疲惫的身躯,却发现妻子守在客厅,一副不肯罢休的模样。黑暗时期,钟应躲在房间,戴起耳机把音量开到最大,却于事无补,握着铅笔的手还是不自觉的发抖。有时摔东西,有时踹门,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粗吼混杂在一块。家中的恐惧逐渐成为黑糊糊的影子,将他团团包围,最后塑造成一个恐怖的怪兽。他不爱笑了,整天阴着一张脸,甚至在角落恐吓比自己弱小的同学,收保护费或施暴。父母苦撑两年,在他十岁时选择离婚,他的监护人是爸爸。当他搬到爸爸新买的房子时,帮他开门的是位穿白裙子的女人。娇娇弱弱,像朵饱受摧残的花,让人忍不住升起一股保护欲。和母亲完全不同的类型。初三那年,父亲的情妇生了一个小孩,钟应看着冷眼看着一家三口和乐融融,提出想自己搬到外面住的想法。换了个地方,耳根子清净,内心也平静许多,他的暴力倾向逐渐收敛。高中时期,他觉得自己就如飘流的浮萍,找不着根。怎么样都无所谓了,或许哪天横尸街头也无人关心。他开始拒绝与人交涉,内心的空虚,弥补方式是夜晚观察别人家的动态。每个人都有自己生活的形状,而他,逐渐活成自己都不认识的模样。直到遇见胡悦,他开始想对自己的人生负责。她美妙的身躯首先吸引他,后来观察发现她在学校和家里的反差,最后升起一股想保护她,想疼爱她的冲动。这些都是前所未有的新鲜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