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龙凤 (第2/6页)
白的床褥里。他双眸紧闭,呼吸间浓重酒味扑到枕头上,不多会儿竟已是睡熟了。 凤凰缓缓直起腰,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毫不设防地躺在他面前的白龙。逆着光,他定定垂眸,目光先动作一步,剥光了白龙的里衣。他当然明了那薄薄布料下是怎样一副躯体,尽管他从未对白龙袒露过分毫,但他却是真真切切地爱了他数百年的。 不识抬举的侍女此刻登门,为凤凰送来了白龙的衣裳。凤凰走下矮矮的一级台阶,慢条斯理收了,合拢门扇。他重新回到床前,白龙依旧是方才的神态姿势,银发铺散在雕花枕头上,睡得安安稳稳。凤凰不禁勾起了唇角,随手把衣物搁置在一旁,也不解白龙里衣的腰带,就这么拿捏住合拢的衣襟,朝左右两侧徐徐拉开。 首先是轮廓分明的锁骨,然后是淡麦色光滑微鼓的胸肌,习武之人肌rou匀停,线条不显夸张却也不虚软无力,附丽于青竹一般挺拔的骨架之上,宛如一件上好的瓷器。略微粗糙的衣襟碰擦到敏感的乳尖,白龙还往后缩了缩,又被凤凰扣着腰拉了回来。他的腰细得不可思议,或许有还未完全长成的缘由。隔着衣裳,凤凰能够清楚摸到两个凹陷的腰窝,简直是生来让人握住腰cao的。里衣褪至肩下,凤凰双臂撑着床榻,贴近了白龙的脖颈,深深吸了一口气。 “重言,重言。”他的嘴唇擦着白龙的颈侧,轻声问,“你何时才能长大?” 倘若他蜕去少年的稚气与单薄。凤凰细细抚摸着白龙光裸的肩头。定要让他维持着如今这般模样,双腿分开仰坐在自己腹下,一边进入他,一边看挂在臂弯的里衣被顶撞得不断晃动。白龙会缩着双肩塌着腰被他cao射,拿鲜润通红的舌尖讨好地舔舐他的耳廓。 凤凰稍稍下移,嘴唇从脖颈滑到锁骨窝,而后干脆用温热的舌面自下而上舔过,激得白龙眉头紧皱,仿佛马上就要醒来了。凤凰捂住他的眼睛,活了数千年的散仙识得多少乱七八糟的小法术,织梦也不过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支。须臾,白龙的呼吸便重归绵长,没入要将人溺亡的黑甜梦乡之中。 端详了好一会儿,凤凰扶住他的下巴,接了一个止于唇面的吻。他爱酒,更爱酒味的白龙。凤凰已记不真切自己活过了多少年,遇见白龙以前,所有人欲物欲都遭了封禁,等候蒙尘、褪色、破碎。此后白龙毫无征兆地出现,清冷淡漠的凤族族长才惊觉它们从来未曾消失过。强捺许久的欲望泉涌井喷,接下来的动作几近粗鲁,与里衣同色的亵裤被扯落,凤凰附身上去,握住了软绵绵垂在白龙双腿间颜色浅淡的那话儿。他一瞅便知青涩懵懂的小白龙耻于戏弄此处,白龙甚么都干干净净,他的厢房如此,他本身更如此。 凤凰却越瞧越欢喜。此时,此地,他从小带大的白龙对他全身心地敞开,无声地递上他的酬谢礼。他的皮肤干燥温暖,睫羽安安静静铺于眼底,瘦削却不孱弱的身躯微微陷入蚕丝绸软被中,迎着烛光,也迎着凤凰的审视。最终凤凰半跪床前的姿势几乎称得上虔诚,他沿着白龙的肩颈一点点啄吻,见小小的rutou在他的唇舌下变红变硬。他将分垂至胸前的长长发丝拢了收归一侧,露出下颚与脖颈连接弯曲处的一线来。凤凰修长的指尖抵着未经人事的乳尖轻轻碾压,另一只手还圈住未曾完全苏醒过来的yinjing缓缓taonong。 龙族重欲,哪怕未到全然成熟的年龄,躯壳却遵循本性有了反应。白龙在睡梦中呢喃了一句什么,凤凰凑近去听,却是:“狐狸……再来……” 到处都是那挨千刀的狐狸。凤凰就着这个姿势,敛容凝视着白龙红嘟嘟的脸。他天青月色的瞳仁极近于鸦黑,一动不动,倘若有另些凤族族人在场,定要吓得动弹不得:那分明是他暴怒以前的征兆。 凤凰怒极,却是笑了。白龙并非是第一次拒绝回应他的爱意,更非第一次喊出这个煞风景的名字。无妨,他多的是时间,终有一日,能让白龙改去这个坏习惯。正如白龙也曾对重言二字生疏难辨。龙族与人族迥异,后者立字之日便是成年之时,然龙族百载立字,取顺遂之意,催着少年人快些融入宗族事务。 他捏住白龙紧实的胸肌,迫使那被他弄得鼓翘起来的rutou又往上挺了挺,可怜兮兮。白龙皱起了鼻子,显然被闹得不舒服了。凤凰亲了亲他的下巴,随后以舌尖顶着小小的圆端滚动。豆子一般大小,些许酒味,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