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RUNK (第3/3页)
?”韩信问,“我没醉,对说过的每一句话负责任。” “会。”李白解了他的皮带扣,西裤委落,一直掉到韩信的脚踝,笔直的双腿在灯光下泛着白,“家里没有避孕套,我可以直接进去吗?” 韩信一句“你怎么认为我会在下面”没说出口,就被他自己默默吞下。无所谓。这真的无所谓。他一边点头一边从裤子里迈出来,方便李白的摆弄。看我多喜欢你。他无端地感到难过,李白握着他的膝盖往后抵,湿淋淋的手指撩开干燥紧闭的洞口,带入温润黏滑的热水。韩信在紧张,咬得很紧,扩张有点难度,李白便弯腰啄吻他的脸颊。不应该无套zuoai的。韩信想,然而进入的指关节属于李白,隐忍的呼吸来自李白,他被酒精浸坏的大脑破罐子破摔,也许某种意义上毫无遮蔽地直接品尝这个人才是明智之举。 剥落碍事的衣物,韩信着迷地抚摸李白因用力而紧绷的臂肌,而后是形状精巧的锁骨,平滑的脊背,勃发的生命在他的指腹下微微跳动,将他纳入同样的节拍。弧形的性具末端在他的腹股沟之间不疾不徐地勾画,若有似无地挺进小半个头,又怜悯地撤离。韩信双臂攀缘在李白肩颈,不由自主催促:“够了,直接cao吧。” 两秒钟后,他才后悔。赤裸裸的男性性器上扬着挤开初步开拓的xue口,感觉并不锋锐,好似包裹在柔软缓冲气垫里的刀鞘,真正感受到的时候已然突破屏障插进细嫩的rou道里,撑满,涨大,突突搏动。韩信艰难地倒吸气,高估自己承受能力的结果便是两个人都疼得进退维谷,李白不知何时掀起衬衫下摆摸了进来,虎口卡在肋骨最底下一寸,将韩信稍稍托起了些。他要退,但韩信不许。韩信箍住李白的手腕,说“继续”。 他们从淋浴间做到洗手台,亲吻与爱抚软化了未经人事的、几近崩裂的甬道,前列腺液尽职尽责地为他们润滑,韩信一只脚踩在马桶盖上,伴随低呼,终于插入。李白停了一会儿,容他适应身体里火热坚硬的棒状物,后退些许,xue眼紧跟着外翻,露出一小圈粉白的壁rou。再顶进,又cao回去了,后入的姿势让他将韩信的背看得一清二楚,按住凸出的尾椎,惹来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 “好大。”韩信完全了解男人在床上爱听什么话,眼中隐隐水光闪烁,回望向李白,不愿移开视线,“cao得好深……嗯……” 李白捞起他的臂弯,交扣掐住,韩信眨了眨眼睛,没能第一时间明白,然后便被重重的一下顶cao掀翻,趴倒在桌面上。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哼声,被李白抓紧,一下比一下沉,硕大的guitou钻开敏感的xuerou,叩上最深处的结点。韩信想跑,却正合了李白的意,双膝在地面上磨得通红,爬一步cao一下,步履蹒跚地朝卧室行去。韩信感到羞耻,而羞耻引发更汹涌的欲望和爱意,他受桎梏而无法完全倒下,生理泪水与吞咽不及的唾液一齐跌落,他在抽搐中得到高潮,射在了李白的羊毛地毯上。 李白捉了他的手臂将他翻转,韩信躲不开,让他结结实实地亲吻,仰躺在客厅地板挨cao。十趾蜷缩,韩信越想越伤心,李白不允许他说话,或许李白本来就只想骗他上床。下个月的企划案,不能让他通过。韩信舔舐李白的嘴唇内侧,双腿夹紧他的腰,感觉到温暖的手指拭去眼底的泪迹。 “在想什么?”韩信摇头,但李白还在继续说,简直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不够快?不够深?还是不够用力?” 韩信恼得想开除他,然而李白撑在他脑袋旁俯视他的样子太好看,说不清是方才在浴室被淋湿还是汗水从他鬓发滴落,砸碎在韩信颊边。他恍惚体认到自己的的确确在和李白zuoai,不是做梦,更不是醉中的幻影。 心脏跳得咚咚响。韩信收合手指,抓紧李白,在下一个高潮来临以前,终于如愿听到了他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