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和將軍粗粗 (第1/5页)
季晚原以為鳳嗚定然是她的,她舉起了牌子,那店小爺喊道:“芳字牌一両。” “沒有人再喊價,芳字牌將摘下這位??身體魁梧的兔夫。” 四周靜約兩秒。 倏然,對面也生出一位娘子來舉牌! 她帶著樓子規定的面紗,笑著向季晚說道:“可否請娘子割愛?” 惠芳睨了對方一眼,沒說話,季盼緲不服氣,大聲向對台回道:“憑什麼?” 對面娘子身旁有一女子拉過那娘子,似是勸勉,但那娘子只安撫那女子,又再接著話。 “我朋友相公早逝多年,一直鬱鬱寡歡,平日來陪我總是一人喝悶酒,今日瞧見這壯兔,竟激動得拉著我說這體格甚是對眼??若娘子不要,我能賠點銀兩給你。” 惠芳這時正被剛買的小兔揉著腿,她側躺在長椅,懶洋洋地向季晚道:“若你想要人,我便給你撐腰,我這牌裡有存夠錢,這京城比我牌子裡有錢的人就那麼幾個,她搶不過你的。” 季晚謝過,又再舉起牌子。 對面的娘子也舉起來,季晚再舉,那邊又跟著,鳳嗚的身價竟被兩人一牌牌的抬起。 二百両?? 五百両?? 八百両! 竟是到了一千両! 窮人家一家每月也才攢一、二両! 這兩個女子瘋了?偏生這粗兔看起來除了體型不錯外,怎樣也沒覺得和普通的樵夫有何分別?? 惠芳群主也不淡定了,一手拍掉兔子按揉的手,徑自站起來,指著對方囂張地說道:“大娘子,我勸你識時務。” 對面那娘子笑笑,也道:“此話也同說予你。” 火藥味一下子炸開! 好些人看著這出鬧劇 ,花牌現已舉到這銀碼,店小爺自是知道這兩批紗巾女子身份非凡,畢竟誰能在這新樓子裡存這麼多的銀子? 他使人去查帳簿上的花牌持名者,倏然冒起冷汗,竟發現哪個都不能開罪! 店小爺這時急中生智:“哎!諸位來本店不得以身份欺人,本店要求所有人頭帶紗巾便是為著讓娘子們抹去身份,敞開玩樂,請娘子們以喊牌價高者得為主。” 季晚心情複雜起來,再多??她付不來。 季盼緲氣得直指著對方大罵不要臉:“你死去的丈夫泉下有知你花一千両買個男妓一夜,怕是半夜得從義莊地底爬回來找你!” 惠芳群主頭一次看季盼緲如此順眼。 她丟牌子給身邊的兔子,木著臉吩咐道:“給我舉牌!我看看是那位大娘子出山了。” 對面那娘子也收起笑意:“既如此,那我也舉吧,瞧瞧兔栽哪樹?” 兩人舉到一千三百両,惠芳暗自心驚,京城裡有這能耐的??只有她那個表嫂啊喂! 她很清楚,這樓裡最有錢的是她和表嫂。 因為這錢牌子便是她送給表嫂的生辰禮,裡面一共存著一千六百両,和她的一模一樣。 她原只是??藉著送禮名義把牌子送出,反正她那表嫂也不能出宮,最終還能回到自己手裡。 她麻了,那舉牌之人,越看越像皇后身邊的大宮婢千秋!沒想到表嫂她一個皇后竟然來了!不單來了,還跟她新認的小姊妹搶起男人?? 惠芳一時間都不知道要幫自己表嫂,還是幫季晚,這都自家人怎麼下台? 她猶豫了片刻,這一千三百零一両便成交,好些人大呼精彩,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