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主在書房裡餵侯爺的小象 (第2/2页)
下意識便要作吐。可坐久了,想多了,竟也生出幾分不為人道的想法。 她稍稍往自己的尿xue摸索過去,閉上眼,低聲喃道:“將軍??”當時將軍便是這麼摸著嫡姐,然後用那根雄偉的大rou棒把嫡姐給佔滿的麼? 啊!她在做什麼?她竟想將軍摸自己? 她沒想明白自己是怎麼回事,這鳳嗚將軍不過是粗人一個,功績也就那樣,隨時戰死沙場。 再細看,他不單是個粗人,還有條大疤,怎麼看也不是良人,算不得俊朗??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眼裡只有嫡姐般,她明明看他許久,也不見對方給她一個眼神。 季盼緲一直看著鳳嗚,最後鳳嗚抬頭回看過去,只消一個眼神季盼緲便羞臊得低下頭,xue兒也癢。 鳳嗚卻是沒在看她,徑自向她旁邊的季如風說道:“侯爺明知女兒家體弱不禁風吹,何以執著於此?你既為侯,何以如此重文人之腐風?” 季如風知道這位鳳嗚為何能在京城橫行,仗的不是群主,是因為陛下著急換血,想要拿回中央兵權,這位出爐的新將怕便是刃。 眼下也不敢和人多吵,遂讓惠芳入內。 鳳嗚及時拉住惠芳群主:“幫我看著人照顧好她,還有,要請御醫治她,陛下的差事,我便應了。” 惠芳笑嘻嘻的:“這樣才對嘛大根~跟著我表哥混就是放心,你看我蹦躂這樣久也沒見他送我去和親,他不會過河拆橋的。” …… 季晚這一回家,帶回來一個惠芳群主,竟是和季晚同吃同睡,姊妹相稱。 急得周姨娘忍不住拉著季盼緲:“你這丫頭老實招來,到底這惠芳群主是怎樣與那小賤人相識的?要是小賤人背後有群主撐腰,我這計劃可不一定能行得通了!” 季盼緲見到母親這樣就失望,嫡姐對她多好!比其他嫡姐更好啊! 她沒被毒死,不用宅鬥,能有書唸,這些都是因為她有個好jiejie! 她硬著氣:“母親,她是我的姊姊!才不是什麼小賤人!你要這樣我以後就不理你了!” 啪! 周姨娘一巴掌給打到季盼緲臉上,手掌都打顫了:“反了你,出門一天就給變天了?那小賤人給你什麼些好處,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麼?你不想嫁給關大人了嗎?” 季盼緲被懵懵的打一巴掌,淚珠子滾滾掉下來,失望地說道:“你竟然動手打我!你完全沒有當家主母的風範!難怪你是姨娘,難怪你一輩子都只能是姨娘!” 說完,她哭著奪門而出,回房裡哭了很久,越想越氣,跑到父親的書房,想要和父親告狀。 “爹爹!周姨娘她……”書房門打開,季盼緲靜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她打開門的方式並不對? 爹爹怎麼光著身子,躺在書桌上……而惠芳群主竟也在裡頭。 這刻她正拿起一支用來寫對門聯子的狼豪筆,在爹爹的那根上給蘸墨兒,季盼緲來到時,季如風胯下早已立起一根rou色棒子,那棒子左右都被畫上一隻大耳朵,腿側有兩個像眼睛的點點,惠芳群主十分淡定,看過來:“是你呀,你要不要也一起來餵小象呀?機會難得哦,就是這隻小象呢。” 惠芳群主說完,把狼豪筆用清水洗過,蘸著尚算乾淨的水給送往棒子前頭的馬眼,道:“你爹爹這兒真是一隻病弱的皺小象,你看,我餵他喝水呢……抖著抖著便又吐出來了,真真是一隻軟唧巴巴的臭老皺軟小象。” 爹爹的眼裡明顯慌張,一張臉汗意盡露,卻還是頂著一副嚴肅的嘴臉:“季盼緲,出去。” 季盼緲腳步子一晃,倏地想起這些年父親在自己心目中無所不能的形象,與人交談的遊刃之相,對自己的包容愛護,何曾流有過這樣的失態? “爹爹今年已經四十多歲……” “你怎、你怎可以對著群主硬起那話兒?” 剛剛他明明還義正詞嚴地教訓群主這個不知羞恥的女子!這刻,他竟然光著身子被群主作弄,恣意地在那上面畫畫,而她對男人那話兒的第一眼,竟是自己親爹的rou棒! “啊啊啊啊!”季盼緲再也受不了,她的三觀嚴重崩塌,當場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