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夜潛閨房強來 (第1/2页)
季晚是哭著睡覺的,十三歲的杏桃作為大婢子也是唯一的婢子只能乾著急。 杏桃恨自己沒有能力,只能任由小姐被那周姨娘欺壓,從小到大小姐都不曾求什麼,若求了,必被道小姐貪心,只會被拿走更多。 小姐這些年變得安份守己,人家給她什麼她就用什麼,入冬前幾天連炭都沒多少,讓小姐一個病弱女子的病情總是反反覆覆。 最近入夜有寒流,杏桃替小姐穿上七重衣暖身,卻暖不了小姐的心,她看著睡了還在抽噎的小姐,倏然橫心,大步走到柴房旁的小屋子,叩響門。 “杏桃???這麼晚什麼事?” 杏桃站在門外,閉眼,絕決:“大牛哥,我決定賣身換炭博小姐一笑!你上吧。” 說畢,杏桃便要脫衣,這時兩顆石子打出,兩人頭殼一痛,雙雙暈倒在地。 鳳嗚晦暗了眼眸,沒想到季晚身邊的小婢子竟是如此忠笨無腦之人,這小婢子行事如此放浪,萬一東窗事發,可不讓人以為上樑不正下樑歪? 她晚晚的名聲還能好? 他把小婢子拉回季晚閨房的外間,自己走進了裡間,裡間沒有燈,也沒有炭火,著實是冷,但比外面好上不少。 鳳嗚打開火折子,才看到室內窗前被杏桃掛滿了厚厚的袄子和衣服,用來擋著風。 季晚的被子不多,又是破破舊舊,開窗難以禦耐,不開窗,卻又不透氣,難怪病情並不見好轉。 鳳嗚收回火折子,收回幾層袄子隨手蓋到杏桃身上,走到裡間關上小門。 他把緊身的褊衣給脫下來,褲繩子給解下來,隨手便放到桌几處。 僅剩那條早已經被射得濕淰的馬面褲,粗大的陽根在見到床上的季晚時便頂立起來,鳳嗚把馬面褲脫到地上。 用手挑了挑巨大的陽根,嗅了嗅,不甚滿意的用馬面褲擦了又擦,待污垢勉強擦好方上床一親芳澤。 鳳嗚搖了搖季晚:“娘子?” 季晚哭得累,沒應。 鳳嗚再搖晃季晚,道:“娘子?” 季晚這次閉著眼,含糊應道:“采花大盜兄你別再吵我了,我想睡覺。” 鳳嗚摸了摸季晚的臉。 一張小臉因哭過,甚為脆弱,鳳嗚想到自己的鬍渣子會把季晚蹭紅,便只抱著人睡,鑽進被褥,整床被褥都因體格巨大而被拱起。 他用粗糙的大手拍在季晚背部,低聲地粗氣說道:“娘子舒服睡,我幫你暖床。” 季晚睡迷糊之際靠近了熱源,把手輕輕搭上,鳳嗚愛惜得不行,只敢用手輕拍,連鬍渣子都怕會弄醒她。 沒五分鐘,季晚低泣:“熱。” 鳳嗚皺眉,咋睡夢中還熱? 他沒有辦法,小心翼翼地幫季晚脫掉第一層袍子,果然,這愛的袍子也是足七層,雖薄但勝在量多。 他把她的袍子小心翼翼脫下一件。 季晚嗯哼一聲,動動,鳳嗚卻不敢再脫,直到季晚又迷糊道一句熱?? 怕她熱般,鳳嗚把其他都給脫了,季晚這時冷得醒來,在黑夜懵然半響才知道——這個采花大盜兄竟然入屋了。 季晚黑著臉,這個人有完沒完!是逮著自己好欺負呢!早上那件臭垢子汗衫她還沒和他算帳。 七件小袍都被脫下,季晚的陰戶也出來了,鳳嗚在黑夜沒法看清,稍稍用手往陰戶處摸索,季晚悸慄得直縮起來。 這采花大盜兄和鳳嗚大將軍一樣,又壯手指又粗,季晚閉上眼,中午那樣並不足以滿足季晚,眼下被撩摸得難受,索性把來者當成是鳳嗚大將軍。 季晚把人靠近了采花大盜兄。 鳳嗚硬得難受,粗聲粗氣:“醒了?” 竟是連聲音都似! 但季晚沒多想,畢竟這種老粗很多,又是兩個壯得沒邊兒的,再說一個將軍怎可能會是采花大盜? 玩個play兒大可以不那麼計較真實。 “嗯,想要??”季晚輕聲吟了一聲,鳳嗚一聽,似是不受控的,把陽根抵到季晚的陰xue上。 “娘子??我也硌得難受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