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不能乱嚼舌根,否则就用坠子把舌头吊出来,用开水烫用藤条打 (第1/1页)
在和鸾隔壁的大教习房中,高高的撅着七个布满鞭痕屁股,再算上一个跪在最前面的荣熙公主,就是八个。 这是八个年龄相仿一同受训庶出的公主。 她们塌着腰,压着胸,撅着屁股,教训姑姑用藤条沾了烈酒,抽得白嫩的屁股都开了花,她们也只是咬着牙,一声也不敢吭。 昨日和鸾被拉出房门教训,便宜了那些庶出的公主们看了一场好戏。本来她平日里就娇纵放肆,招人怨恨嫉妒,落人话柄,墙倒众人推也是意料之中。 只是庶出的公主们不遵礼法,妄议上位公主,虽然是过了嘴瘾,却免不了要受罚。而荣熙就是带头引起这口舌是非的,当然要被用来杀鸡儆猴。 她侧身跪在最前面,为的是让这些公主们看得更清楚些。 洛之青用食指和拇指捏住荣洗胸口的乳夹,硬生生拉长她的rutou,直到把她的整个rufang都拎起来,再用手腕使劲往下发力,扯下她的乳夹。她的rufang乱蹦着回弹,破了皮的rutou圆鼓鼓的支愣着不肯缩回去,即时在空气里摩擦都好像痒痛得要了她的命。 她还没来得及护住胸部缓一缓,就又被洛之青捏住脸颊。有力的大手把娇嫩的脸蛋捏得变形,她不得不张开嘴巴。他将纤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塞入荣熙的嘴里搅动,扣挖她的喉咙,让她不住的往外吐舌头。见她像狗一样吐出舌头,洛之青掰住她的嘴角,按住她的舌根,那把两只坠着碎玉的乳夹夹在她的舌尖上。 “陆阙,拿细绳来绑住。”洛之青吩咐道。 一旁人高马大,鬼见了都要退避几分的教习陆阙赶快拿来比较细的麻绳,紧贴着荣熙的嘴角,压住她的舌头,直往她的口腔里面勒。 粗粝的麻绳在白皙的脸颊上很快就磨出了红印,她下意识地扭腰挣扎,也不知道是发sao还是怕疼,但无论如何,这只会让莽汉陆阙的动作更加粗鲁。硬涨结实的肌rou箍住她的身体,热气像海潮一样铺天盖地的将她淹没,压得她只能大口大口地倒灌着凉气,才能够呼吸。 “妈的,满手口水,真yin贱!”陆阙一边抱怨,一边在她的后脑勺上打好一个结实的绳结后,一脚就踹在她的腰部,让她像带着嘴笼子的狗一样跪趴在地。 洛之青随手拿起桌案上的茶壶,就把guntang的茶水浇在荣熙的舌头上,弄得她又扭又叫,但陆阙只是攥紧麻绳往后拉扯,她便感到嘴角都要裂开,也只能老实得趴好。 “宫里的规矩,哪里有错就罚哪里。”洛之青讲着规矩,倒水的动作仍然没有停下,“下次再乱嚼舌根,就都是这个下场。” “奴知道了。”公主们齐声回应。 一壶水倒完,荣熙的丁香小舌已经变得红肿涨大。可洛之青捏在手中玩弄碾摸了一会,认为那贱舌头情况尚佳,还觉得罚得不够。 “上面下面两张贱嘴,各用藤条打五十鞭。”洛之青淡然说道,“上面的打在舌头上,下面的看准了xue口打。” “呜呜呜呜……呜呜……”荣熙说不出话,瞪大了眼睛好似受了极大的冤情一般看向洛之青,急于寻求一个解释。 洛之青扯住舌夹上的吊穗拉扯,让她瞬间痛得眼泪横流,不敢再动,“贱东西,你还有脸问我?烫个舌头sao逼都能湿得像发了洪水,你说该不该罚?” “还敢夹!”陆阙站在她身后,眼尖地发现那小嘴蠕喏阖动。他一脚就把她的腰踩塌下去。带着茧子的手来回扇打肥逼,两片肿rou像是蝴蝶翅膀一样乱颤。 陆阙停了手,洛之青又让女官装来一壶茶水。他直接将壶嘴对准了荣熙的阴xue,将guntang水灌了进去。 荣熙被烫得僵硬地撑着身体仰着脖子一动不敢动,口水从嘴角流到脖子流到破皮出血的rutou上,弄得她浑身都闪着yin靡的水光。 水灌进zigong里,坠着她敏感的软rou,像吞了个严丝合缝的拳头,每晃动一下,就死死地锤她的zigong一拳,让她的小腹和yindao都灼烧着不断流水。 “让她夹紧了挨打,若是敢喷出来就灌更多。”洛之青放下茶壶,起身就要离去。 “我知道了。”陆阙赶忙也起身去送。 送至门外,陆阙终于在洛之青面前展露了笑脸,他严肃恐怖的脸上竟然显露了几分憨厚,“今日多谢洛总教习相助,不然凭我一人断然是顶不住的,说不定还会失了威信。” “举手之劳,不必挂齿。”洛之青笑笑,挥手离去,宛如赠人玫瑰,手有余香的正人君子。只是他表面上风轻云淡,但心里却不知道装着什么坏,等着利用这个憨厚又无能的老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