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车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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紊乱的气息从剑狱深处的囚室内传出。
景阳站在牢房外,虽然早就确定这是师兄的气息,但他却未解开阵法,而是站在囚室外等了很久。
太平真人是坤泽之身,雨露期理应在近些日子,虽说对于修士而言,这段时日能熬过去,可从前这段劫期他们都是一同度过。
他不担心,他只是有些想师兄。
想却又犹豫,景阳曾许多次徘徊在囚室外,未曾进过一次。
师兄现在又在做什么?
他嗅着鼻尖越发浓郁的香气,心想师兄也许是在熬。
景阳背对着囚室,闭眼开始静思修行。
那萦绕着的香气与他释放出来的气息混合,于空中交织,许久未散。
过了片刻,景阳忽然睁眼,他转身盯着囚室,察觉到不同寻常的气息。
景阳皱眉,他停了很久,挥手释放出剑意,将囚室内散出的气味隔绝在一小方天地。
稍后景阳解开禁制,第一次走进了囚室。
……
太平真人坐于囚室正中床铺,他虽说处于雨露期,却不显狼狈。
他面颊泛红,几缕被汗水浸透的黑发垂在脖颈,闻声时他若有所思地抬头,眼睛闭起,嘴角挂着盈盈笑意,明艳又坦荡。
“景阳。”他的嘴唇微微颤动,无声地叫道师弟的名字。
景阳在门处停下,他不再靠近。
有股视线自上而下地扫视过太平,他叹气,说道:“景阳,既然来了,又为何不过来?”
景阳不说话,只是散着气息,两种隐秘的气味在空气中交织,继而充斥这狭小的囚室。
雨露期当是难耐的,但是太平显得如此从容,好似现在难忍的是方才走进来的景阳。
景阳凝神注视,见当这时,他的师兄仍在修习。
师兄似乎是想将右臂磨成一柄飞剑。
那是极致的恨意才能耐得下去的痛苦,既然已经如此痛苦了,又何惧潮热,怎会难耐?
当年背叛时从他背后刺进去的一剑,想必如今已经成为了在他心中扎根的痛楚。
师兄恨不恨自己,答案想必是恨的。
但这重要吗?
也许。
景阳沉默了会,继续向前,他走到太平面前。
那人睁开眼睛,抬眸看来。
景阳不语,他愿意花时间来这里,不是因为责任或是义务感,只是因为想来,就来了。
同往常许多次一样。
就像以前,他想标记师兄,所以就做了。
太平朝他伸手,落入掌心的手guntang,仿佛即将烧着,但是太平本人却是平静如常,即便他的手指还在颤抖。
……
景阳很懒。
或者说懒到他这样自闭地步的人,在修真界也是少之又少。
修炼的时候懒得动,他时常发呆,以往若是不是师兄拉着,他不会走出洞府。
在床笫之事上也懒。
比如现在。
景阳抬眼,看师兄倾身坐上来。
坤泽的气息漫溢开来。
景阳微微皱眉。
太平轻笑,声音中带着喘息,说道:“小景阳,若是不想闻,便用剑意隔绝了。”
景阳冷淡地说道:“不要。”
太平失笑摇头,手掌支在他膝盖上,撩起艳色的衣裳,露出藕似的肌肤。
肌肤好似新生的,不是因为伤,其实是因为太平在这深不见光的剑狱里呆了太久太久。
景阳的手掌握住他的腿根,触及到那个人火热的肌肤,太平下意识一颤,低头去看,说让师弟见笑了。
景阳没笑。
他一贯冷漠无情,就像当年他毫不犹豫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