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第1/3页)
边伯贤和朋友一起来的,怎么说都要去讲一声。 边伯贤酒劲在一瞬的清醒过后又慢慢上来,晃着身子打开厕所门就要出去,朴灿烈伸手扶他手臂,却被他推开得意地说:“不用,我没喝多。” 只说还不够,边伯贤在前面说什么都要走直线给他看。朴灿烈手揣在口袋里在后面不远处跟着他,一边笑一边看着他挺着腰板步伐稳健往前,走了一道完美的斜线,总算是安全回到卡座. 金色寸头似乎是等了很久,看到边伯贤快到就起身迎了过来,扶住边伯贤的同时也看到了后面的朴灿烈。大概是朴灿烈对边伯贤周围不熟悉的都有敌意,此刻他下意识觉得金色寸头是带有侵略性的,不过他敛住所有情绪,淡淡地望了回去,和他对视着。 是黎子吉的声音把他的目光转移,他听见黎子吉用惊讶不确定的声音叫了他的名字,他低下头对着黎子吉点了点头。 黎子吉当然惊讶,朴灿烈对于他就是阔别七年已经陌生却又经常听到他的名字的校友学长,他从没想过他会站在他面前,他甚至是觉得自己喝多了出现幻觉,或许也有可能听边伯贤嘀咕太多次自己夜有所梦梦到了,总之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你怎么在这?你怎么和边伯贤一起过来?你要干嘛?朴灿烈想了很多黎子吉要说的话,可最后却是那个金寸先开口:“小黎,他是?” 黎子吉看了边伯贤一眼,又看着朴灿烈一时失语不知道该如何介绍他。 朴灿烈一直没什么表情,只看着被金色寸头扶着坐下的边伯贤。 七年的生意场把朴灿烈打磨得越发沉稳,始终面不改色观察一切。 年少时的朴灿烈有一种并不需要多在朋友间转圜就能够让人围着他转的魔力。真的就存在这种人,明明做什么都是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对谁都一样,偏偏就会让别人觉得他是对的想跟着他走。这大概归功于那双桃花眼含了情般,看谁都热烈。 现在没了少年时那份意气,万事藏于心不表于情,可不变的是,他依然像一块漂亮珍稀的玉石——冰冷坚硬却依然能让很多人为之买单。 他一直都是淡淡地看着一切,眉头都没皱一下。漠然的表情是他看上去像一个上了发条的机器,他思量每个人都该做什么每个人该说些什么。 仿佛一瞬间时光倒流,朴灿烈此时与当年的边伯贤重合,边伯贤当年坐在cao场木椅上面无表情看着篮球场上每一个动作细节,直到朴灿烈出现。 此刻的朴灿烈也是如此,当他把目光移到边伯贤身上,他的表情终于松动了一点,明明他连笑都没有一个,可是眼波流转间就是让人觉得他对边伯贤是不同的。 他弯下腰,凑近问边伯贤:“头晕吗?” 边伯贤抬头看着朴灿烈,对着他摇了摇头。 所以说酒精坏事是真的,黎子吉觉得边伯贤此刻看朴灿烈的表情和高中时别无两样,狂热又崇拜。简直就是在用眼神来告诉所有人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那你告诉他,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朴灿烈循循善诱,语气轻柔哄着边伯贤说出来。 边伯贤眼睛都眯起来了,唇边的小痣都扬了起来,声音又乖又甜扭头对金色寸头说:“他是我学长。” 朴灿烈也没想到边伯贤会这么说,只无奈地笑了笑:“那我送你回家行不行。” “好。”边伯贤站起身还有点不稳,乖顺地绕到朴灿烈身后说:“飞飞,我走了。” 飞飞是在叫那个金色寸头,虽然是欧洲长相,却也是个实实在在的亚洲人,全名叫余望飞。 “小黎,能行吗?伯贤喝多了。”余望飞还是不太相信,觉得边伯贤是迷途被狼叼走的羊羔极度危险。 黎子吉还没太缓过神,只愣愣地说:“没事儿,安全着呢。” “伯贤,我送你回家好不好,别麻烦外人了。”余望飞上前抓着边伯贤的胳膊,要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