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蜿蜒曲折一道青筋,但他没有出声拒绝,只是不由自生地挺胯,和龚俊贴近。 龚俊终于吸出来一点乳汁,张哲瀚啊了一声,看到龚俊放开的rutou,牙印在乳晕四周,rutou挺立着,上面还挂了奶水。“你是不是要走?”张哲瀚问。 回答他的,是另一边rutou的疼痛,和下身又开始的撞击。“俊俊……”张哲瀚喊他,“俊俊……” 龚俊没停,张哲瀚感觉自己脸颊上都是泪珠,他叫得放荡,讨好似的索吻。他真的有点受不住,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撒娇的资格。他张嘴,眼神迷离地索吻,再不敢问这些问题。 “缪格列汀小姐,”张中正冷冰冰地声音传来,咔的一声,龚东强锁上了车门,缪格列汀抬头,看见龚东强的手边有杆猎枪,她听到张中正问,“您的实验,有没有经过审批?” 怎么可能经过审批?缪格列汀攥紧自己裤子上的布料,这个理论是她父亲提出来的,为了验证,她几经辗转,好不容易在这个偏远的地方有了实验室。 “我的调查,您当时申请这个实验室,”张中正拿出一份报告,缪格列汀接过,看到内容,脸刷地白了,张中正从容地开口,“明面上说的是研究野生动物习性救助濒危物种吧?” “没错,但是张先生,”缪格列汀缓缓开口,她突然笑了,“你有什么证据呢?我并没有伤害过龚俊先生。而且,您要知道,他作为从小被狼养大的人类,我有研究和训练的权利。” 缪格列汀拿出了当时的合同,笑得人畜无害:“您看,当时签的合同,也说了,我是对他做回归社会化的训练。” “不,”张中正笑了一下,“按照法律来说,龚俊不是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所以——” 缪格列汀笑了起来:“你想说,这个合同,不是龚俊父母签的,是张哲瀚签的不具备法律效益是吗?” 张中正话头被掐断,有点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缪格列汀翘起二郎腿,慢慢地点了一根烟:“可是啊,如果要用这个点和我掰扯,您儿子是不是也有麻烦了?” 张中正沉默了,缪格列汀冷冷地哼了一声,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你们呢,拿不到我虐待他的证据,也拿不到我试验的cao作不合规的证据,就算你们现在带他去检查,我也不过拔了他虎牙。更何况——他的语言,运动,日常生活测评,我每天都有做,就防着有人来查。” “他妈的。”龚东强忍不住骂了一声,伸手去摸抢,被缪格列汀按住。 “龚老先生,”她吐了口烟圈,车里弥漫着呛人的烟味 ,“您要是把我杀死了,那麻烦可就大了。” 龚东强甩开她的手,气得牙痒痒,缪格列汀盯着他看了一会,笑得人背脊发凉:“您儿子和您很像,尤其是,我当时拔他牙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看我。” 车里的空气剑拔弩张,龚东强竭尽全力地抑制住想一枪崩了她的冲动,一会张中正才开口:“如果我有证据,就不会在这里和你僵着。我在读书的时候认识不少做媒体的朋友,我早就会曝光你这里的事情。” “威胁我啊?”缪格列汀看起来非常无所谓,“可以,光凭一张嘴,见报也没人信,更何况——” “何况比起兽医虐待狼孩的故事,是不是……狼孩和双性人类浪漫邂逅生儿育女更吸引人?”缪格列汀眯起眼睛,“这个题材我们国家还蛮火的哦。” “妈了个巴子的,”龚东强气得呲目欲裂,“你这个小姑娘怎么……” 车内你来我往地话赶话,在快打起来的时候,猫阿屁来了。 “缪缪,”猫阿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