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射炮老吴 (第1/2页)
高射炮老吴
吴彪今年四十岁,早年练过童子功,军队里当过兵油子,出来后干过驾校,搞过催收,开过面馆,因为退伍军人身份,有时被社会征召去做义工,后来做多了,街道管事的都认识这号人了,附近小区有什么纠纷需要调停的,都会让他出面。 老吴这人看上去老实巴交,不像能言善道的,但他头大脖子粗,上下半身虽然是盆地男人常见的“五五分比例”,人往那儿一杵,倒也像一座铁塔,一个眼风扫过去,闹事的往往就能闭嘴。 日子久了,老吴也把自己当那么回事,常常对人指手画脚,其实这人本性还是个十足的混不吝,不然不会四十岁了没讨老婆,但一点也不阻碍他每天走在街上,盯着那些按摩院玻璃门后的短裙女郎挤着他那双小眼睛眨巴眨巴地瞧。 “进来啊。”玻璃后浓妆艳抹的女人冲老实巴交的老吴微笑点头。 老吴走近,看见女人厚厚的白粉下盖都盖不住的鱼尾纹,吓得连连摆手,心想自己的童子身交给这样的女人,那简直亏大了! 还没走上人台阶,转身就跑了。 女人在后面骂:“穷鬼!” 没多久,两个刚进去消费的年轻人裤子还没来得及穿,警察就等在门口。 “有人举报这里卖yin嫖娼,给我出来!” 老吴说自己童子身交给妓女是他吃亏,不全是夸张。 年轻时老吴体格强壮,整天都有发泄不完的精力,但一直没敢动歪心思,最多用手解决,“洁身自好”的理由倒不是老吴道德标准高,而是他有一个师父,小时候教过他半年功夫,那师父就是个受过戒的和尚,不近女色,练了一辈子的童子功,老吴拜师的第一天起,就被和尚耳提面命,练功的人阳精尤为宝贵,切记不能和女人接触,即便“不小心”出来了,只要没有碰女人,都不算前功尽弃。 于是老吴听信了二十多年的教诲,错过了大好的青春岁月,弄到后面,也只有那身童子功陪着他。 老吴力气大,每顿能吃三大碗干饭,虽然没什么文化,但也没人敢轻易惹他,那身童子功让他四十岁了,头发还跟棕毛刷一样硬,曾有人笑过老吴,要是跟女人上床,他那毛能把女人细腻的身子搓一层皮下来。 老天给了你一条路,往往要让你付出相应的代价。 老吴四肢关节粗大,拳头跟沙包一样,但他最大的,还是下面那话儿。 特别是那对卵蛋,大得一般裤子都难以塞下,害得老吴在军队时,裤子老是要穿大一号,起初他也不在意,直到几次训练差点被普通的动作压得“半身不遂”,才开始明白自己的与众不同之处。 有几次夜里闲得无聊,跟同营里的比手速,老吴那话儿射出的距离和质量以及量,往往是一骑绝尘,特别是质量和量,淅淅飒飒又浓稠白粘,像茫茫一场雪覆盖了前方阵地,让战友们大为震惊,因此还得了一个“高射炮”的绰号。 可以说他比别人早退伍,都有一部分下半身脱离群众的锅。 他最不需要的部位,偏偏天赋异禀,大家伙也不是个干芯,老吴欲望很强,特别是走到老光棍的年纪之后,白精都变成了老黄精,他照样能对着美女海报撸一夜。 于是老吴这个老光棍的家里,专门有一个柜子,充满了各种充气娃娃,秘书型的,JK型的,人妻型的......其中不乏越洋而来的定制货,一个美丽的公主型充气娃娃。 老吴对其他充气娃娃都是压在身下使命干,为此压坏了好几个,唯独对那个公主娃娃是抱在身上狗一样躺着耸,生怕破坏了一丝一毫。 甚至那个公主娃娃还拔高了他的对女人外貌的要求,所以街边的站街女才让他像见了鬼一样逃。 后来环境不好,老吴欠了一屁股债,转让了自己的面馆,做了一名出租车司机。 这天老吴在十字路口等红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