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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了。青玄走不开,以开车为由拒了酒只吃菜,桌上的菜色尝了一遍,其中有几道越吃越怪异,总感觉有种似曾相识的味道。饭到中场,他朋友离座去了另一桌,青玄借故出门去透气,出了门外是个面积颇大的室内人工花园,他边散步边给谢琬宜发信息问她在哪,打算稍后开车去接人。编辑发送完后收手机抬起头,对面有个戴着厨师帽的中年男人盯着他打量,犹犹豫豫地喊:“小叶先生?”青玄也微怔,平淡地打招呼:“张师傅。”他恍然大悟那几盘菜的熟悉感从何而来,这位张姓厨师在叶家干了起码有十多年,做的菜偏油腻重口很得叶天澜喜欢,青玄吃了些年却一直吃不惯。对方笑眯眯地走上前来攀谈:“您来这吃饭吗?”“嗯。”“好几年没看到您,越来越俊了。”他跟不熟的人无意交谈太多,淡漠地又应了个嗯后便要离开,衣服兜里手机铃响。谢琬宜的来电铃声跟别人不一样,他拿出手机划向接听,淡淡地喂了一声,嘴角却是上扬的。既要把房子卖掉就得有新住处,在叶青玄忙碌时琬宜也在到处看房,看到他信息时正听置业顾问讲解沙盘,顺手就回了个电话过来。青玄立定在回廊边接听电话,张姓厨师也没走,想等他挂断后再寒暄几句混个眼熟。冬天少人出来走动,四周安静连风都没有,黑色的手机传来断断续续的说话声,旁听的人表情越来越惊恐。知道她的位置后,青玄往停车的位置走打算去接人,没迈出两步胳膊忽然被拽住,他目光看向不断摇头的张姓厨师,剑眉一蹙后快速地反应过来,电话里语气不变让谢琬宜等他,挂断后问面前人:“有什么事吗?”青玄希望是他想知道的事。对方唯唯诺诺缩着脖子,眼里一闪而过痛恨,气愤地说:“小叶先生,老爷也许不是意外去世,很有可能是太太杀的……”魔青玄记得有一回跟琬宜一起看档法制节目,他当时还问她是不是学化学的都能杀人于无形,后者没有否认,甚至还半开玩笑地警告他别惹她,似真似假的,嘴角还噙着笑。下一秒又浮现她被条皮带吓得躲进被子里发抖的场景,脱他裤子眼都不眨竟然怕一条突然出现在柜里的皮带,甚至神经兮兮地半夜醒来,不说话也不开灯,悄无声息地下床去一边抽烟,这种情况从两人同床以来就好几次。她岂止睡相不好,睡眠质量也是。青玄问她为何如此,她高深莫测地答:“心魔。”他再追问什么心魔,她就扒他裤子转移视线,怎么都不肯开口了。后来也动过带她看心理医生的念头,被她一口呛回来:“你闲得慌就去挖坟吧。”彼时他以为她是在讽刺他多管闲事,如今才听懂了她的另一层意思。我没病,病的是你老子叶天澜。又通过个红绿灯后车靠边停下,青玄以掌抹了把脸方推门下车,往售楼中心里灯火通明,她坐在靠落地窗的沙发喝水,放下杯子后瞟一眼室外,看到他时似乎笑了一下,而后拎包优雅地起身,举手投足间都是成熟女人的风情。青玄却恍然想起多年前的那个下雪天,她站在窗户边稍显羞赧地问他:“好看吗?”笑容天真,瞳仁里亮着星星。是那个年纪的谢琬宜。如今的琬宜踩着尖细的高跟鞋施施然走到他面前停步,见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