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粥粥很喜欢哥哥,对不对 (第2/3页)
出国几年还学会喝酒了,脑袋疼吧,看你下次还喝不喝了。” 他摸错位置了,是脖子的另一侧。 江慈压下心底的狐疑,干笑两声,喝了一半。 “我回房间了啊,拜拜……” “等会,把饭吃了再去睡。”西装革履的男人亲手给她摆好碗筷添饭倒水,做完这些,他拿起西装外套搭在小臂上,与她交代道:“我去上班,你吃完不用动,放在这里就行,中午我回来收拾。” “哦,好。” 江慈没什么心理负担的应下了。她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说酱酒瓶倒了不知道扶起来不是夸张,但究其根本是因为她的生活环境不需要她来扶倒了的酱酒瓶。在国内时不必再提,就是高中出国后,念本科念硕士,十年来吃饭穿衣都有专人打理,这次是她爸停了她的经济来源这才不得不寄人篱下。 而周恕也早就习惯了照顾她。 “中午想吃什么?”出门前,周恕问。 江慈还穿着昨天的背心短裤,不老实的蹲在凳子上,把咬了一半的小笼包浸泡到粥里,等它完全浸湿再一口一个的吃掉。 听他这么问,江慈立刻举手:“刘rou……牛rou跑,煲……” 她慌慌忙忙的,一手托着另一只手的胳膊肘,小孩儿一样举着。 周恕指尖微动,生生止住为她顺背的欲望,微抬的手握成拳头背在身后:“别着急,慢慢说。除了牛rou煲呢,还想吃什么?” 江慈咽下这一口,不客气的说:“还想吃海鲜鱼丸羹,但是太麻烦了,这个晚上吃吧,中午简单吃点。你下午还得上班,中午也别做饭了,就直接给我打包带回来,我要城北蓝田小馆的,他家牛rou煲做的最好了。” 她十年没回来,一回来就把整个锦城的好吃的摸透了,比一直生活在这儿的周恕都清楚。 周恕没好也没说不好,问了还有没有别的,一一记下后便出了门。 门被关上,那丝丝缕缕的幽香就消散了。 江慈拿着筷子,又夹了一个小笼包浸在粥里,她盯着桌子上过于丰盛的早餐看了一会,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扔了筷子,抬手啪地一声扇了自己一记响亮耳光。 她皮子嫩,一巴掌下去,从脸颊到了脖子,很快就浮现出红肿的巴掌印。 与此同时,咔哒一声,人脸识别成功,门开了。 清冽的墨迹幽香争先恐后地灌入鼻子里,江慈回头,对上男人来不及收起的表情,他欲言又止地看着江慈想说些什么。江慈却已经把脸转过去了,加了个虾饺,她声音很平静:“怎么没走,东西落下了?” 她勉力的粉饰太平,想把那个巴掌当做不存在,就像昨天晚上那场不该出现的乌龙。 可显然,男人不是这么想的。 “你记得。” 简简单单的陈述,他笃定道。 江慈咀嚼的动作停了一秒,在事情变得不可控制之前,她直接回头看向周恕,像挑衅,但又理直气壮的:“记得什么?” 她也笃定,周恕这个再正人君子不过的人,说不出昨晚的事。 周恕一眼就看透了她流氓无赖般的把戏,脸色红了又红,嘴巴开合几次都没说得出口,倒把自己弄得跟熟透了的番茄一样。 鼻息间的幽香更加绵长了,像昭示着主人的窘态,也像在勾着江慈趁现在扑上来吃掉他! ——他很美味,她知道的。 若是别人,周恕转身就走理都不理,可是在江慈这里,如果她想听,他宁愿磕磕绊绊,生涩的直面羞耻。 “昨天……你、和我,在沙发上,我们……我们……不、不清白。” 江慈吞了吞口水,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男人身上的幽香更加浓郁了,而且红着耳朵故作镇定的模样又实在可口,她真想……不行,她不能想! 明明是她把内敛温和的男人逼迫到这个份儿上的,人家鼓足勇气了,她却毫无征兆的退缩。 “什么叫不清白,我听不懂你再说什么。”她想走,长腿放下穿鞋的时候,被大步走来的男人圈在了原地。 周恕的皮鞋踏足纤尘不染的地面,一手撑着餐桌一手撑着江慈的座椅,他生平第一次做如此有攻击性的动作,别的倒也有模有样,除了那红得要滴血的耳朵。 “你想赖账?”周恕的视线黏在她半张脸上的巴掌印,眼神内敛而克制,声线也非常平缓,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