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H) (第3/4页)
我侍弄花草入迷了,一时没注意将军来。” ”听听,这恕罪都出来了,真是好大一顶帽子。还嘴硬说没生气。“齐朔笑着直摇头。 虽然是玩笑之语。 却像在韶声心里凿出了一个口子,使其中的不舒服全涌了出来,越涌越多,汇集成委屈的洪流。 差一点就要脱口而出:就是生气了,你管那么多! 但不知是被理智,还是别的东西,一把拉了回来。 理智告诉她,怎么又得意忘形了?在如今的齐朔面前,不毕恭毕敬地好好伺候,难道还想摆什么小姐派头,不要命了吗? 至于别的东西,是曾经住在她耳朵里的蜂群。 它们沉寂了许久,在此刻,却像约定好了一般,突然同时开口,嗡嗡地念着:不能说不能说不能说,不理他不理他不理他。 韶声本以为它们消失了。 “将军……说笑了。”韶声艰难地开口,似乎是蜂群又钻进了喉咙,将喉咙揉捏成各种形状,cao控着她说话。 然后,蜂群牵着韶声的四肢,迫使她作出行礼的姿势。 它们甚至比韶声本人,更懂礼数。 使韶声的姿态,优美、谦卑、恭敬,无一丝逾矩。 “你何必如此。”齐朔收起玩笑的意思,语气瞬时冷淡下来。 “将军是主,我敬将军,是本分。”韶声仍朝着齐朔行礼。 “……” 齐朔沉下脸,沉默地看着她。仿佛浓黑的乌云遮蔽日光,重重向地面压来。 “将军在外奔忙,今日刚回府,定然辛劳疲累。若将军不弃,我愿……侍奉将军。” 不知是不是蜂群吃掉了韶声的畏惧,她原先是很怕齐朔这样的,见着就腿软要跪。 但此刻,她迎着齐朔的目光,声音十足客气。 “将军,请。”韶声柔顺地低下了头,露出一段盈白的脖颈。 齐朔的面色更沉。 书生青袍之下隐藏的凶戾煞气全然逸散开来。 仿佛之前的玩笑模样,全是幻像。 修长漂亮的手指却如同铁钳,死死抓住韶声露出来的那段脖颈。 手背上青筋浮现,手下传来咯吱咯吱的响声。 韶声很痛。好像要呼吸不上来了。 但她一声不吭。 蜂群缝住了她的嘴,她却奇异地不想反抗。 “说话。”齐朔迫使韶声转过脸来看他。 韶声却闭上了眼睛。 “好。”齐朔终于压不住话中的情绪。 “如你所愿!” 一把将韶声掀翻在丛丛的花圃之中。 半人高的花丛掩住二人的身影。 院中没有旁人。 只有花丛中盛放的芙蓉,随着隐隐约约的人影摇曳。 有些花枝被压塌了,花苞掉下来,一片片地洒在人身上。 折断了的花枝翠叶流出青绿的汁水,染脏了衣裙,细小的毛刺刮在肌肤上,使人刺痒难忍。 齐朔却失了怜香惜玉的心思。 他只将人松开了一瞬,便粗暴地将韶声扳过身去,撕开她的衣裙,发出清脆的裂帛之声。 一双白皙挺直的腿,就这样可怜地露了出来。暖风吹过,拂在身上,明明应当是极舒适的,但这对白花花的大腿,却在风中瑟瑟地发着抖。 齐朔捞起韶声的腰,迫使她撅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