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H) (第2/5页)
遇见何泽生的情形,虽当时二人并未如何深入交谈,但仍像走马灯一样不断闪回在她的脑海中。 不过区区几句寒暄,她就知道了何公子对她好! 她却没机会嫁给何公子了!世道怎么这样不公! 韶声心中又浮现梅允慈激她说的话,说她还未识男女欢情,便给要老头子守着了,又说像她这样的蠢人,不管嫁给谁,都不讨喜,在此事上都会敷衍她。没人会对她好,没人爱她,没人亲近她,自然没人能予她鱼水之乐。 如何不能? 她看过紫瑛从书局买错的春宫图册,已经知道了什么是男女欢情。 她不能嫁给对她好的何公子。 但一定能有人亲近。 强迫人亲近。 韶声从未有过今天这样的冲动。 齐朔嘲笑她如何?看不起她又如何?落在她这个讨人嫌的废物手里,总归是要受她的折辱! 他不是想做相公吗?那今日便成全他! 她讨人嫌如何?要给与父亲同龄的夫婿守着又如何?她总归是能让齐朔亲近她,强迫来的亲近,难道不算亲近吗? 她看过图册,她会的。 韶声抓住齐朔的手臂,把他拉进了房。 紫瑛与元宝被关在了房门外。 韶声将齐朔推到在床上,用全身的重量压在他的腿上,不让他乱动。 雪白的脸蛋因着不知是心慌,还是羞恼的缘故,涨得通红。 这是她第一回做这种事,她知道这是大逆不道。 全身都慌得发颤。 压着齐朔的大腿根在颤,撑起她小姐气势的脊背,也在颤。 颤颤的双手,哆哆嗦嗦地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帕子,蒙在齐朔的双眼上。 齐朔的眼前骤然失去了光明,但他并不反抗。 静静地等着韶声将帕子绑在他脑后。仿佛这一切与他沾不上一丝关系。甚至百无聊赖地在心里数着数,数韶声还要几次,才能将帕子的活结打好系紧。 终于绑好了帕子,韶声咬住嘴唇,犹豫地将手伸向衣襟下的绳扣。 怕什么,他又看不见!韶声一狠心,一把拉开了外衫,露出被撑得满满的亵衣。韶声一点也不想看。松开亵衣束带时,直接闭上了眼。亵衣凉滑如水,立刻便垂堆在了腰上。两只雪白雪白的胸脯,像两只痴肥的白兔,慢吞吞地跳出来。 糜红的花蕾坠在上面,乍一见风受了凉,硬挺地翘了起来。 韶声更不忍看。 她拉着外衫的襟口,将它们严实地遮了起来。 心里这才好受一些。 才能再生出勇气,牵着齐朔的手,强硬地将它向自己的衣襟里塞去。 避火图上是这样画的。 手掌下是无边的绵软,绵软里还有两颗尖尖,不听话非要翘着。 腻腻滑滑,勾着人流连。 理智使齐朔立刻松开了手。 韶声哪里会如他意,放粗了声音恐吓道:“你干什么!” 压着他手,粗暴地带着他胡乱地揉弄了几把。 舒不舒服韶声不知道。 但图册里说她该舒服,那她就是舒服的。 避火图里怎么画的来着? 哦,揉弄完了,该吃进嘴里了。 韶声倾身,将一只乳儿对着他的嘴唇,直接压了过去。 直到确认自己看不见翘起的尖尖时,才抽走掩耳盗铃遮着它的的前襟。 “张嘴,不许咬!”韶声颤着声音发号施令。 齐朔不理她。 没关系,那些春画里也教过。 韶声将手伸进了他的下身。 果然。 胯下那话儿早已坚硬地如热铁。 甚至早早戳在了她的大腿上。摸上去又粗又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