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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 如果说周羡野是张扬炽烈坦荡,那对面陌生面孔则是内敛冷漠阴郁。 “嘿。”周羡野转身,手握成拳头与来面人撞上。 随即给宁漾介绍,“这是我朋友,陈郁白。” 宁漾嘴角噙上笑容,“你好,我是宁漾。” 陈郁白稍稍点头,晦暗不明的眸子落在了周羡野身上,后者挑了下眉不语。 简单打过招呼之后,三人齐身往外走,周羡野走在中间,嘴上和陈郁白叙着旧,另一侧的手依旧握着宁漾的手不松开,怕她尴尬,时不时捏捏她的指尖,这时宁漾会僵直手指以表示反抗。 藤南机场外的阳光打在三人身上,从身后看,背影像是一幅画,画边头顶金乌西沉,暖橙色的光渲染了半边天际,走在中间的男子和兄弟说笑,话间,他扭头低眸与身侧的佳人两目灼灼相对。 走到外面车边,周羡野拎着行李箱放进后备箱,宁漾小跑到他身边,沉下声,“一会儿我开车,你去休息休息。” 这时周羡野的手已经腾出来,搂住她的细腰,凑到她耳边酽酽气息,“心疼我?” 宁漾抬眸瞧着他憔悴深陷的眼窝以及布着乌青的痕迹,心下一抽,否认的话又说不出,坦然道,“嗯,心疼你。” “那就勉为其难答应你吧。”他冁然一笑。 宁漾把他俩送到华陵区115号,走之前摇了摇钥匙,冲周羡野说,“车我开走了,好好休息,明天见。” 宁漾走后,沉默内敛的陈郁白扫了一眼周羡野右耳耳垂处的月亮,拖着慢沉的嗓音开口,“你的月亮回来了?” “嗯。”他轻声一应。 “几年了。” “五年。”周羡野说,又接着说,“陈郁白,你知道吗?我很幸运。在我本命年,上天又让我遇上了她。” 陈郁白盯着他,没有说话。 他眉眼间深邃幽灼,醇厚的嗓音又问,“你呢?这次来藤南待几天?” “三天吧。”陈郁白淡淡道。 “不多待会?我记得你不是有假?” “有假也不和你过啊。你有你的月亮。”陈郁白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我出国去找我的栀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