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一) (第3/4页)
没有那意思,阮梨,那会儿我自己根本不知道做了什么,你原谅我这一次,不想去医院我们就不去。”阮梨看似也妥协了。闻时从药店里买了太宁乳膏及紧急避孕药回来。“对不起。”闻时不知是一夜宿醉还是怎么的,眼底竟泛着血丝,他拦着阮梨,“要不药还是别吃了,万一有了,你只管怀孕生下,其他的我来cao心。”阮梨捏着药片,看傻子般瞧他,“我才十八岁呢,你疯了不成,我可没想现在就当妈。”闻时也知道主意糟糕,这么早生孩子对她身子不好。……阮梨在床上躺了三天,撕裂处抹了药膏也恢复慢,就是除夕夜,小姑娘还偶尔哭闹着菊瓣疼。“我菊花疼……闻时,你那天醉酒跟换了个人,说了好多神叨叨,莫名其妙的话。”“大概是为了伺候好你这个小妖精,片子看多了,不自觉把里面的情节给当真。”阮梨信了。闻时父母今年过年回不来。闻时这几天一直都伏低做小哄她,阮梨虽不理他,却也似完全忘记要秋后算账。直到新年零点的时候,阮梨窝在他怀里,咬着他的耳垂道:“闻时,你答应我个东西吧。”“好。”闻时哪里会不应。小姑娘挪下床,摸到他房间小冰箱,从里面拿了根粗黄瓜出来。直男之殇闻时眉心一跳,当即脑子嗡了下,话堵在嗓子眼里硬是挤出来。“阮梨!”小姑娘姿势怪异地爬上床,她锱铢必较,给闻时摊的明明白白,“我没你那么心狠,你也给我捅一下,让我心里舒服了我就作罢,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能拿你怎么办。”闻时那么聪明,早在她开口前就猜到她想做什么。那么个娇嫩的女孩儿,跪坐在床边,低垂着眸角看他,委屈巴巴地说出“我也不能拿你怎么办”的时候,闻时真就觉得心脏病犯也不过如此,让人瞬间给截住呼吸。小妖精让他给伤到了,这伤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这两三天,他偶尔碰触阮梨,都能惊吓住她。闻时愈发觉得头疼,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像两人之间总似有若无地隔了那么一段距离。闻时权衡再三,最后还是陷在她身上,无条件举起白旗,男生妥协了。他捏了捏女孩儿软绵绵的脸蛋,“我上次不是说过,随你怎么惩罚我都行。”阮梨不知道,面前这人实际上已经三十二岁了,要让个真正十七八岁的男孩子陪她疯闹不难,可搁闻时身上,说是老脸都舍弃了半点不假。可小姑娘不知道,她还手拿着微冰的黄瓜,让男生转过身去屁股对着她,阮梨咯咯笑,“闻时,你说这跟你的jiba哪个更粗点啊。”闻时应得有些勉强,“个小妖精你最知道了不是?”男生皮肤不错,臀瓣儿下遮遮掩掩的菊xue跟rou棍子颜色差不多,没到成年后色素沉淀的时候,都是浅浅的色,有点好看。小姑娘扒着男生的屁股,忍不住伸出手,指甲在那褶皱堆积的地方轻刮了刮,闻时攥紧拳头,不由身颤了下。“阮梨。”男生这会儿不知道说什么。阮梨也不是个没轻重的,横趴在闻时身上,越过他去拉抽屉,摸了个套子出来,像裹着他阳具样把黄瓜给弄好。小姑娘铁了心要报复他,遂将黄瓜顶端的尖尖沿着菊口一路往里捅。“啪”。不过才入了两公分,闻时皱着眉头,痛苦闷哼了声,“唔。”真的是疼。闻时妥妥的直男,没法想象这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更不可思议的是,他应下不说,这会儿强压制着羞耻的想法竟是,这么疼,难怪小妖精哭成那样。这样想着后,男生更是带着几分赎罪的心思,便是再如何疼也咬紧了牙关,不打算制止她。菊眼儿又细又紧,黄瓜往里塞得也费劲,阮梨使了力,眼看着那处慢慢被撑胀开,还没到黄瓜粗壮的部分呢。小姑娘扭头再看闻时,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闭了眼,头顶柔和的灯光打在他脸上,男生的表情看着很痛苦,脸颊泛红,额间渐沁出细密的汗珠。阮梨忽地想起,其实今天是新年了呢,她不是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