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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礼看着郑建华站在原地,气的茶杯里的水几乎都要随着杯子摇晃溅出来,他拾起地上的手杖走上前塞回郑建华手里:“爸,您这是第几次棒打鸳鸯了,您累不累啊?”闻言郑建华怒不可遏,把手里的茶杯用力地朝郑礼砸去。茶杯碎开,郑礼感觉额角一瞬传来强烈的刺痛感。郑礼眉头轻皱一下很快又舒展开,弯腰从地上捞起刚脱下不久的外套:“知道您现在不想看见我,我自觉给您清场。”“你给我站住!”郑礼不顾身后郑建华气急败坏的喊叫声,三步并作两步跑下楼梯出了门。这样的相处模式在他们父子之间已经持续了很久了。郑礼本就不是什么听话的乖宝宝,自小就不是。他讨厌郑建华教与他的人与人之间公式化的来往套路,讨厌他逼自己去了解的那些冰冷的数字,讨厌为商之人身上总是自然而然就散发出来的那种金钱的铜臭味,让人恶心。小时候的郑礼,听话了会得到一颗糖,不听话了就是一顿来自父亲的拳脚伺候。在郑建华教育下,郑礼一直这样认为:妥协会有糖吃,反抗就只会受伤。长大以前的郑礼,每天都会小心翼翼地去完成郑建华要求他做的一切,郑礼的生活里没有喜欢和不喜欢,只有能做的和不能做的,对那个时候的郑礼来说,可能唯一能带给他冰冷之外、会有一点点暖意的,就是晚上在房间里,听着门外已经没了郑建华的动静后,拿出锁在抽屉里的画册和彩笔,悄悄地打开手电,躲在窗户下的墙角安静地、胡乱画一番。小时候画世界,长大后画内心。郑礼出门后左张右望,最终还是选择给乔钟意打了个电话过去。乔钟意接通电话后第一句话就是:“大半夜的,又被你爸赶出来了?”十月初的晚上,郑礼是觉得稍稍有点冷了,匆匆穿上了外套才开口:“别说废话了,一会儿周放接到我爸的电话我准要被抓回去,我朝你那边走,你来这边接我一下吧。”“你车呢?”乔钟意问。“这次出来的急,除了手机什么都没带,嘶……”郑礼突然觉得额上的痛感变得剧烈,下意识抬手用手背轻抹了额角一把,一看手上一片鲜红,顿时觉得头晕脑胀,视线开始变得模糊:“cao……钟意我可能……”“郑礼?郑礼?”乔钟意在电话那头听见什么重重摔地的声音,也顾不上换鞋,在玄关处拿了车钥匙就奔出了家门。第2章「泥沼镣铐」·2程江淮在下班回家的路上一如往常地在车中办公,不放过空闲的一分一秒。车停的实在太过突然。在程江淮脑门结结实实撞在驾驶座位的靠背上时、开口骂人之前,陈最很识时务的主动认错:“对不起程总。”程江淮抬头通过后视镜冷冷地看了陈最一眼,弯下腰尝试拾起掉在车缝中的平板,以失败告终后,强忍烦躁问:“怎么回事?开车啊。”陈最回头看程江淮,咽了咽口水,一本正经道:“程总,再往前开,今晚我们可能要去警局过夜了。”程江淮探了探头,两束车灯照到车前一个不明生物,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程江淮思考了一秒后问:“是人是狗?撞到了?”“没……没撞到,我及时刹车了,”陈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