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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和霍天青关系不一般,陆小凤也做不到视而不见。再说如今事态且不明朗。陆小凤蹲下身,想给蒙面女解xue,不想连续换了好几种手法,竟都解不开。好在向晓久也没准备为难他,不过是因着正将一个碧玉小瓜削皮去籽切小块儿,才稍微耽搁了一小会儿,瓜一弄好,向晓久就随手将盘子推给宫九,自己随手拈起一粒瓜籽扔出去。蒙面女立刻又能出声了。手脚依然无力,但这个女人却是个只要能出声,就能独自唱一台大戏的。阎铁珊都把所谓大金鹏王的底都揭了,她居然还能理直气壮地:“胡说八道!我父王从来就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哪怕我记事时他已垂垂老矣、又郁郁难伸其志……他也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最伟大的王者!”“不说必是这些人贪着手中那笔国库财款躲着不认旧主、叫他不能复国,就是有个万一……我可从来没听说过哪个心怀故国的忠臣良将会这么侮辱主君心志的!我只听说过主辱臣死。”她一行说,一行还费劲抬起虚软无力的手,努力掀开脸上的面巾,看看陆小凤,又看看霍天青,露出一个决然又凄楚的笑:“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们。但我是大金鹏王的丹凤公主!哪怕现在我们没有国土、没有臣民,我依然是个公主!也是父王的女儿!为了复国,为了讨回公道,为了叫我父王至少能死得瞑目……”她的眼中已经含了泪,却又努力眨着不叫泪珠滚下来,一句“父王已然时日无多”说时还带着泣音,可很快的,她的声调又随着她的挑起的眉一道凌厉了起来,“我可以做任何事情!”阎铁珊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像这位这么能哭能笑能怒能嗔,还字字句句说到男人心坎里的,却也少见。他忽然就给了霍天青一个眼神:“你还是太心急了。但我不怪你。毕竟你便是耐心等待,也只能等到不足一半的产业。”珠光宝气阁有一半属于独孤一鹤,而阎铁珊的那一半,又还有一些是要给他日后牌位祭祀的道观的。但霍天青毕竟是他曾经想过要传他一小半产业的年青人,阎铁珊又刚将往事回忆了一番,这会子竟显得特别宽容:“我知道你不是因为错失的那一大半。只不过遇着这么个女人,你又实在太年青,也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你放心,今晚的事情,谁都不会往外面去说。便是说了,只要我不认,便是妖言惑众、恶语伤人!天禽老人的声誉不会受影响,你的名声也是清清白白的。”“可我仍然要提醒你一件事:眼前这个大义凛然、自称丹凤公主的女人,她绝对不可能是小王子膝下所处的公主……她连这一点都是骗你的,你知道吗?”霍天青没有回答。但他好像被谁打了一拳又一拳的模样,并且阎铁珊言及“丹凤公主”身份问题时的那一拳,显然要比说不怪他、说会为他掩饰好名声时的那几拳都要来得重……如此模样,也足以说明问题了。阎铁珊于是又轻轻叹了口气:“金鹏王朝的王上都很爱赐姓,当年的勋贵世家又很多姓上官,却又不是王族血脉的,像上官瑾、上官木……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