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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大的群体,就像是一种病毒、一类流感,一旦染上便无法自拔,连思想也会跟着恶毒堕落。他姐就是其中最大的受害者。越舒潜意识里的叶景铄人品高尚、重情重义,是爷们中的代表,骗婚那种事那人自然永远都不会做的出来,所以越舒很难把“同性恋”三个字同叶景铄联系在一起。难不成叶景铄是双性恋?对女人也行,对室友也行?所幸叶景铄骨折程度不重,可以通过手法复位,石膏固定治疗,按医生的说法,打上石膏,修养两三个月就能康复。越舒简单算了下日子,日期正好截止到放假的第一个月,叶景铄好像没法期末考试了……当晚,越舒陪在病床前守了一夜。第二天,陈浩然和苏杭都来了,闯进病房后,熟睡的俩人都跟着醒了。越舒没去陪护床上睡,维持了一个姿势坐伏在病床上,起来时腰酸背痛,别提多难受了。“骨折?”陈浩然也听得一愣一愣,说:“这次也是因为从床上掉下来?”越舒硬着头皮点了点头。“但你那个床铺,后来宿舍阿姨不是找人给你加高了吗,怎么掉下来的?”叶景铄有些茫然,一脸无辜,“不知道,昨晚记忆不太清楚,我一睁眼就这样了。”越舒猛吸了口气,瞪直了大眼睛看着他,一把抓住他脖领,声都变了:“你说什么?!”叶景铄怔然无措,像是被父母无端训斥的长子,他温润的声音说:“我昨晚喝了很多,之后的事…不太记得了。”越舒一瞬间感觉一股郁结之气憋到喉咙,气得他想抓耳挠腮,叶景铄说他喝断片了,这就没了?那个吻呢?就算白亲了?就他一个人记得??陈浩然都看不下去了,连忙把俩人分开,劝道:“小越越,你咋对咱病人那么凶呢?有啥事好好说,别动手,你跟老叶遇着啥矛盾了?”越舒仔细盯进叶景铄的眼睛里,发现那人毫无波澜,只剩下疑惑的讶异。越舒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他缓缓松开,心情复杂地拍开陈浩然拦架的手,xiele气似的说:“……没什么。”苏杭站在床边,双手环胸,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他眼帘微动,突然说:“你伤的是右手,要怎么办?”叶景铄低头看了眼右手上厚重的石膏,轻微抬了抬,嘴角微微翘起,说:“放心,我还不至于休学。”苏杭用鼻子不可见闻地轻哼一声,说:“那就好。”苏杭起身,一把拽住越舒的手腕,不容置喙的语气道:“跟我出来。”越舒脚底还麻着,脚步颠簸地被拽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瞅叶景铄一眼。苏杭更是来气,说:“你还得征求他同意?”越舒又尴尬地收回视线,被苏杭拽到走廊,一直走到拐角处才堪堪停下。越舒喉结动了动,站得非常规矩,问:“怎么了?”其实越舒有点怕苏杭。倒不是字面意义上怕挨揍的那种怕,而是苏杭的气场太强,凌厉又清冷,是他见过的同龄人里边最盛气凌人的一个,倒不令人讨厌,相反,越舒从没遇到过苏杭这类心高气傲的人,反而发自内心地欣赏他,饱含敬慕的那种欣赏。苏杭的视线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