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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温辞神态温柔,“阿宁,乖。”秦宁脸色微微沉冷,“放开。”温辞不为所动,强行揽着秦宁往船舱那方走。秦宁耗费体力救季应闲,又一直空腹,浑身无力,想挣脱温辞的束缚,根本有心无力。柯松几次张了张嘴,想让温辞放手,但被对方眼神制止。温辞连拖带抱地将秦宁带去船舱,没走几步,他肩头陡然一紧,登时袭来剧痛。温辞吃痛回头,都没看清是谁,脸上就挨了一记重拳,对方用力十成十,打得他趔趄了半步。秦宁突然脱力,险些摔倒,一条臂肌结实的胳膊搂住他的腰,慢慢扶正,脊背贴近炽热强壮的胸膛。耳边是熟悉的沉越声线,潮热的气息扑在耳廓,激起丝丝电流划过般的酥麻感。“温辞,老子说过,别他妈碰我的人,你是耳瘸了么?”季应闲把秦宁用力按在自己怀里,恶犬发狠般瞪着温辞,正凶恶得龇牙咧嘴。温辞臂肘撑在墙壁,手背因绷紧而凸起青筋,却没有立即转过身。柯松见他神色不对,低头去看他大腿中木仓的位置。在航行时,刘助理联系的那位医生发觉温辞腿伤,为他紧急处理过,但船上医用物资匮乏,医生无法做过多措施,只能等下船去医院,做后续的伤口处理。简单来说,温辞现在也是病患,经不住季总那一拳,恐怕刚才牵扯到伤口。其实季应闲也是强弩之末,急救后迷糊着醒来,意识正朦胧不清,全凭本能做事。虚握秦宁腰际的手轻轻颤抖,隔着单薄短袖,秦宁清晰感受到,不禁转头,见季应闲下颚抽紧,唇色发紫,状态并不好。秦宁担心的喊了声“季应闲”。季应闲脑袋疼得不行,可听到这句清润软糯的话,头疼也那么明显,心情飘忽忽的。他抹去眼睫上的水珠,灰蓝眼瞳灼灼看秦宁,忽而低下头,旁若无人的亲了秦宁一口。“哥哥。”季应闲喊道。秦宁身形倏然僵住,脸色不太好。季应闲又把他认错了,这不是第一次。他心口闷闷的,不太舒服。刘助理惯来会看人眼色,立刻眼神示意保镖,把季应闲从秦宁那里抓过来。医生也察觉季应闲没完全恢复,赶紧用英文夹杂马来语,劝说道:“季先生,请你不要随意起来走动,需要先卧躺休息。”保镖去拽季应闲,但被他蒙头打了几次,没敢再动手。季应闲两眼发虚,太阳xue一阵阵的涨痛,嘴里却不肯服输。“温辞,你他妈再敢……再敢碰他,老子让你好看!”他发狠地威胁,尾音刚落下,脑袋一歪,下巴搁在秦宁头顶,就这么抱着他晕过去。秦宁:“……”保镖得了机会,几下把他从秦宁那里掰开。如此保持到下船,进入医院。*季应闲是在次日醒来的。他醒来后,立刻扫视病房,却不见秦宁踪迹,脸色那叫一个难看。刘助理为隐瞒季应闲受伤住院的事,忙得焦头烂额,不在病房,正在楼下安静点的地方工作。秦宁下楼接水,想泡些薄荷茶。昨天游艇抵达码头后,温辞没有再出现在他面前,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