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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争议之地这一项,朝鲜那边也很快搁置下来,服软了。对他们来说,现在要紧的,便是请上国加恩。事情的发展出人意料,因为光幕有预言李芳远有杀弟逼宫之事这样的前科,国中对朝鲜的托词皆是不以为然的。只是静观其行事。好在李芳远还知道为自己保留几分颜面——好歹是大周亲册,何必专门走野路子坏自己名声——陈情说显妃康氏逝后,其父李旦悲不自胜,也病倒了。芳硕年幼,不堪大任,又以芳远为大周所册、昆弟共推、朝野咸望,才让他做了朝鲜的监国世子的。总而言之一句话,他都是清白的。至于原世子李芳硕与其兄李芳藩如何,李芳远没说,大周这边也默契地没问。上皇愿不愿意管这件事先不说,今上嘛,却不一定看得上因爱受封的原世子,起码在身世相类上,李芳远是有加分的。处理首尾又过了两个月,乾圣二年二月,祁元询才准备启程回京。长久没有更新的光幕,终于在他临行前,送了他一份独特的临行礼物:“(乾圣元年)十一月,时仁庙为太子,居北京,受命署理朝鲜事。朝鲜国李旦,前言请立世子而后改,其善变至此。仁庙以其五子芳远有定鼎之功,昆弟乐推、朝野咸望而称之。旦不听。……闻朝鲜事,(仁宗)顾谓左右曰:长幼不分,有功不立,此李旦取祸之道也。是故太上皇定鼎,便立嫡长,此乃父子相亲、兄弟相睦之正道矣!归后,作以教子,尤称太&祖之训。”────背后说人话还被文人记在了笔记之中,祁元询很尴尬,尤其是流传出去又经过文人再加工的史料,毕竟还是有些夸张的,看到上面的记载,祁元询真的很想说:不是我,我没有,别瞎说!有些事大家心照不宣就行了,他和周围的东宫属官们怎么会把这件事说破呢?后世就算站在上帝视角上开挂,也不要假托他的名义啊!后世人写的时候很开心,现在他这个当事人看到记载却很尴尬。这让和朝鲜彼此之间心照不宣的大周,怎么给对方留个体面嘛!第52章第五十二章又兴皇太子从容回京,南京宫中,自然又是典仪迎接,后宫女眷欢欣不提。且他回的正好,恰能赶上三月初的皇后千秋。回来的时候,祁元询多少带了点各地尤其是北京的特产土仪。皇后久居内苑,身份虽然尊荣,但要说对外界没有好奇,不想出去逛逛是不可能的。从前在北京为王妃,出行再怎么不方便,也多少是有的。如今贵为皇后,反倒不如从前轻松了。带回北京一些常见的小玩意儿和土仪,并送上太子妃准备的千秋节贺仪,但祁元询在千秋节那天瞧着,皇后好像更加喜欢她带回来的这些东西。天子和皇后在北京到底住了那么多年,对那个地方感情深厚,这一点祁元询也是能理解的。抛开往来令人恼怒的朝鲜使者来看,他在北京住了那么多天,这个地方到底是赵王旧藩,在隆福宫里住着,有好些个地方也能引动他的情绪,更不用说天子和皇后了。至于回来时光幕言及朝鲜事,没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