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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作没听见任由她去。陈知县想得开,他的妾室苗锦可想不开,直气的掉泪,当晚就生了一场病,这可让陈大人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一连闹上两天,任谁都受不了。家里处处不得安宁,陈知县打开天窗说亮话,“阿锦,你究竟要怎么办?”苗锦早已哭的喘不上气来,拿丝帕捂着眼睛,好一会儿才边打嗝边说出一句整话,“我要把那个老婆子关进大牢。”陈知县虽不是个绝世清官,但也风平浪静的干了十几年,“无甚名目,我要如何治她的罪?”这时一旁服侍的丫鬟小莲忽然道,“前些日子不是在捉什么女贼,把她……”这话还没说玩,被苗锦呵斥一声,当即闭了嘴。小莲闭上嘴,陈知县的心思却活泛了起来。小丫鬟说的不错,这些江湖人平日里高来高去无人得见,现如今朝廷发了榜,却也不知她究竟是和面貌,以此为由捉了她投入大牢,既能得朝廷的赏银、有升官之机,又能解决眼前这一大麻烦,岂不是两全其美?当日,张刘氏便被关进了大牢。未免人多嘴杂,陈知县从未向他人提起过真相,只道汪善伪退隐江湖,却没能逃过法网恢恢。交代完前因后果,陈知县哭诉道,“壮士,若是那张刘氏不这样咄咄逼人,我也不至于走上这一步啊!”言语间情真意切,字字发自肺腑。季风听了却觉得有几分奇怪,“你只说将张刘氏关进了大牢,可她怎么会全身经脉俱断,只留了一口气呢?”陈知县辩解道,“这我也不清楚,第二天一早狱卒才发现她受了重伤,故而加强了牢房的守卫。”他左右瞟了瞟季、白,忽然发现狱卒的多少对江湖人是否能闯入大牢,并无太大影响。季风道,“苗锦可曾学过武?”陈知县的眼神恍惚不定,舔了舔嘴唇才道,“没……没有。”摆明了就是在说谎。白玉堂又问道,“张家姐弟两个都被关在哪里?”陈知县满脸惊讶道,“这我实在不知。”白玉堂见他神色不似作伪,眼看再有半个多时辰天将放亮,一掌将他劈晕。他和季风对视一眼,同时向苗锦的院落跑去。她是苗辉的jiejie,又遭了张刘氏的咒骂,赶巧儿提起这个点子的是她的贴身丫鬟,更别提张刘氏只入狱一晚便被人断了经脉。苗锦就算不是汪善伪所扮,也绝对与她有关。苗锦此刻躺在床上,脸颊红扑扑的睡得正熟。白玉堂走上前去,用两个指节在她额头一探,对季风道,“染了风寒,正在发热。”看来陈大人所言非虚。季风此时正神游天外,显然没能听到他在说什么。白玉堂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道,“回神啦!”闻言不知季风想到了什么,伸手捉住白玉堂的手,拽着他往陈知县的房内走,“我想错了。”陈知县虽说是给读书人,但也在官场浸yin十几年,方才她和白玉堂摆出的场面还不足以把他吓成这样。再者,他口口声声说宠爱自己的小妾,结果在他们问话时,却时不时的把嫌疑往苗锦身上引,叫人不得不怀疑他的目的为何。唯一能解释通的,便是本县的知县是由他人假扮。☆、七侠五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