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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场的人高声问道,“先生,你给我们说说官府是怎么抓到她的。”说书先生捻须一笑道,“这事儿要从三天前说起。当天夜里陈知县正在县衙处理公务,上个茅房的功夫就看见一个小贼,鬼鬼祟祟正欲离开,当即一声骇的她定在原地。要不说咱们县的差役武艺高强做事警惕,听见公堂内有动静全数冲了进来,将那位小贼当场制住!”说到这儿先生顿了顿,故意卖了个关子道,“捉住小贼后,您猜怎的?”底下人听的正入神,连忙道,“怎的?”先生收到在场大部分人的目光后,才徐徐道,“在场捕快当即搜查赃物,谁知从那贼人身上搜出来的,竟是咱们县的官印!普通的飞贼土贼也只是偷盗财物,哪有冲着官印下手的主儿?陈知县当即立断,这必不是个寻常的偷儿。仔细查看之下才发现,他的身材年纪均与外貌不同,这才发现她是戴了人|皮|面|具!撕下后摆明了是个年近六十的老妇。诸位请想,能将□□制的如此精妙无双的女人,除了那汪善伪还有哪个有这般本事?”听到这儿,白玉堂把酒杯一放,对季风道,“你怎么看?”桌上的菜大半都被推到了白玉堂那侧,季风正拿着纸笔奋笔疾书,昨天她才终于知道每日任务不完成是什么后果了,直接扣三倍27点晋江币,一夜回到解放前,今天是说什么也不敢忘了,边写边道,“瞎扯。”白玉堂似是在没话找话道,“何以见得?”季风毫不在意的自黑道,“就我那翻个墙都要手脚并用的轻功,听见一个毫无武功的人走进,也能立马躲起来。那以轻功闻名的汪善伪还能躲不掉?再说了,她要一个官印干嘛使?”白玉堂道,“起初我也以为是说书的瞎掰,但我今天早上去衙门附近打探了一番,还真就是这么回事儿,半个字都不带差的。”季风道,“这么说来大牢里关着的确实不是汪善伪。”白玉堂眼角精光一闪道,“或者是陈知县想隐瞒什么事。”下午两人分头行动,白玉堂前往苗家询问张金花,季风去张刘氏开水果摊的后街打听打听。后街不算长但是生意繁华,隔几步就能找见摊位,各色吃食一应俱全。季风也不知张刘氏的摊位原来开在哪,漫步几圈碰见个买杏仁糖的,心头一动上去做出一番挑拣的姿势。小贩一见生意来了,利落的抽出一张纸,翻折两下道,“姑娘,您来点儿?”季风拿起一颗尝了尝道,“行,麻烦给我约半斤。”称他装袋时装作不经意打听道,“我原来记着这附近有个买水果的婆婆呢,怎么见不着了?”小贩一听这话便明白了,“这我得多句嘴,您要买水果可不能去她家买,顺着路往西一拐那儿还有一处卖的。”季风递过银子好奇道,“这怎么讲?”小贩左右瞧瞧偷声讲道,“她那儿的只有头几个新鲜,底下的都差一大截子呢。而且结账的时候看你穿的好就可劲儿把价往高里叫,不买都不肯放你走。”季风听言故作惊讶道,“这么做生意哪儿成啊?”小贩道,“要么说嘛,这前后两条街的人可都长了记性,估摸着她是摆不下去,换地儿了吧。”季风连着问了几个摊子,都差不多是这个情况。独有街角豆腐铺的老板娘说的多了几句。“估摸着是前两天去知县大人府上骂街,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