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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也笑得悲切。“重说。”可是小姑娘倔,重说了几回都是那句“我要离开你了”,其实另句“我不喜欢你了”更好,可她讲不出口,倘若讲出口,只怕今夜半点好果子没得吃。男人抽着烟,她就用嘴去衔他的烟,喃喃道:“原来是这个滋味。”她说的不是烟草味,是别的滋味,是爱恋的苦涩味道。后半夜,是最难熬的后半夜。他在卧室里来来回回地走,娇小的少女伏在他身前,欲望埋在她柔软的身体,可他有更强烈的欲望要宣泄,他顶的她眼眸迷离,春水泛滥,软成的不成样子,然后将她压在墙上,用力向她身体最深处撞去,每一下,都带着爱,也含着恨。他说,你不是说,你爱我吗?他说,你倒是说说你的苦衷,让我听听。他说,你是不是想让我求你。少女早已迷了神智,一面喊一面哭,咬着男人的肩头,不知怎么会成这么个糜乱的样子,也不知他怎么这样恨,在她体内作威作福,甚至吓她说要射进去,让她怀上,挺着大肚子,哪里也不许去,一辈子待在他身边,让他cao。酒精吞噬了神智。如许吓得直掉眼泪,摸着小肚子,说,不要,不要。男人也跟着她掉眼泪,年近三十的男人,像个孩子一样,眼角掉着冰凉的泪,头磕在她的颈窝,吮吸那最后一点温存。他低低说着话,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我求你,可不可以不要走。”我活了小半辈子,只这么痛彻心扉爱过一个人。可她说,她要离开我了。算不算,是前半生混账的报应。可我对佛祖说我知错,愿以后半生的潦倒病苦,换她说爱我。但无人允我。无人允我。是爱情<27>-欢爱之后的安静,有些落寞。少女蜷缩着身体,背对着男人,雪白细瘦的背脊散落着吻痕,惹人遐想。江棠野手臂横在眼上,过了很久,才缓缓开口:“至少得给一个理由,才算公平,对不对。”小朋友才会突然不爱。小朋友。男人哑然失笑,却觉得心里空荡极了,他长臂一揽,将如许搂在怀里,轻轻顺过她细软的黑发,半阖眼眸,道:“头发都长长了。”“我不年轻了,小如许。”他喊小如许,像是印证了自己的不年轻,而她正值韶华。“你之前想我爱你,总拿结婚要挟我,想我在意,我在意了。现在是不是要反过来,让我拿结婚要挟你,是不是得说,你走了我就结婚,你才害怕,才满意。”他声音沉沉,怀抱温软的少女,一时感觉岁月静好,可实际却响起少女低低的抽泣。如许哭花了脸,窝在他怀里,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又痒又难受,她没擦,他伸手为她抹去。“爷爷知道的,他是知道的,可他什么都没说。”江棠野一僵,黑眸怔住,慢慢合拢指尖的湿润,头磕在如许的头发里,过了一会才抬起:“所以,你觉得,是你的错。”如许攥紧了手,酸涩不断涌上心头,止不住的悲切,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发展成如今模样。“无论是不是我的错,我都过不去,你知道吗?”没有人能懂如许这种感受。爷爷是看着她长大的人,是她的亲人,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