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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乔是他上过的人里最漂亮最干净的一个,干净得恨不得让人把他从里到外地弄脏了。他先前射进去的东西都还在,肠道里又润又湿,他把唐乔细瘦的肩膀固定着,由高处起落,用了他全身的气力猛然侵入。重力同时协助他压下去,相当于他整个人都拼命地往唐乔一具娇嫩纤细的身体里挤。唐乔直接被干傻了,叫也叫不出声。口水顺着嘴角溢出来,眼睛迷乱地半睁。“林林…”他娇声喊,声音像化了的糖。粟钟又撞他一记,叫他改口,“喊错了。”唐乔的眼睛里渐渐倒映出他的影子,脚尖紧紧地绷着,慢慢地环在了对方强健的后腰处,踝骨擦过粟钟的腰窝,声音很细,但能让粟钟听得很清晰,“老公…”绵软的尾音像把勾子。勾走了粟钟的整副心魂。4.粟钟避嫌,挑着晚上溜进来。唐乔的睡衣穿了一半,另一半挂在臂弯,依在书橱上看林初以前给他写的信。厚厚一叠,他都带来了。林初说,甜豆子,现在的城市里,很少再看到蓝天,可乡下却还有金色的稻田。一片一片的云和山,好像朝我炫耀这里的世界不曾吝惜任何一种色彩的可爱。我在和你隔了万水千山的某处思念你,思念我心上的一簇月牙白。想你呀想你,你想不想我呢?此刻,我正躺在一个小山坡上给你写信,想要问问你,我在你眼睛里,又是什么颜色?看得入神,连自己的腰被别人抱住了还没有发现。要等粟钟咬住他的乳尖,才惊呼一声,“不许再舔了!破皮了,我衣服都穿不上!”“穿不上,你就敞着么?也不怕别人看见…”“我又没有出门。”唐乔推着粟钟的脑袋,只觉得那毛茸茸的一颗头像某种野兽的头颅,随时都准备着把他撕开吃掉。撕开他的时候,血淋淋的,也只会让对方觉得畅快。他喜欢粟钟用这种野性十足的劲头在床上侵犯他,可别的时候又会觉得有些怕。现在粟钟还依依不舍地在他胸口吸吮,好像他是只什么哺乳期的雌兽,光着咂着,就能咂出奶似的。唐乔觉得又肿又疼,抬起膝盖去顶他。粟钟本来就高,屈着身子才能舔到他,他这么一踢,反而填补了两人身体间的缝隙。粟钟把他的大腿抓着,一手握着他,生生把他盘到身上。手里还捏着信,唐乔想要跳下来把信放好。这粟钟自从挨了他,动不动就像只恶狗,又坏又急。“你等等、等等!我要把东西放好!”粟钟只读到小学毕业,对书房里这一屋子书,包括唐乔手里密密麻麻的字全不感兴趣。可他扫了一眼那张纸,认出了落款上的“林”。笑得有些邪乎,他把唐乔抱在书橱上抵着,问:“在这cao你吧,心肝?”以粟钟经历过的粗砺风霜,他实在也想不出别的浓情蜜语。唐乔被他叫得臊得慌,觉得很难为情,用信纸遮住半边脸,半推半就:“你烦死了,真难听!你可以叫我卿卿。”说完了,更不好意思,把信纸叠好,朝上一扬,塞进高处的书缝里。红着脸盯着抱着自己的男人看,粟钟一碰他,他就很想要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情事的节奏,总是粟钟这个下位者来把控,他总觉得失了身份,有些别扭。“亲亲?”以粟钟的学识修养,压根和他对不太上,可鸡同鸭讲的,粟钟也很喜欢这样叠字的呢喃。他管不着到底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