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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了,什么时候给我滚去成亲!"
"谁也不许给太子送饭加衣,就让他在院子里跪着,谁敢管他就不用要脑袋了!"
景泰显然气的不轻,转身命人关上了景阳宫的宫门。
雪花轻盈的飘落下来,不一会景睿眼角眉梢都染上了霜色。
寒气从青石板窜上膝盖,直冷到了骨子里。
散落的信纸一点一点被落下的白雪覆盖,已经看不出一丝一毫痕迹。
来来往往的宫人从景睿身侧走过,皆是目不斜视,旁若无物,不敢多管。
夜幕一点点降下来,地上的雪已有了半尺厚。
景睿依旧纹丝未动,远远看去如一座雪雕一般。
饶是他习过武的,此时也扛不大住了,撑在地面的手掌已经皱裂淌血,裂开一道道口子。
刀子一般的风割在脸上,嘴唇冻得乌紫,却仍紧咬着上下打颤的牙齿。
可他若现在起来了,就没脸再见慕白了。
刘公公路过时叹了口气,端着陛下常用的紫砂手炉进了景阳宫。
"陛下,太子还跪着呐,外头风大雪大的."
"太后那边的炉子送过去了没?天儿冷,老人家受不得冻。"景泰直接打断了刘公公。
"是,奴才回头让人给再添上两个。"刘公公看出来景泰铁了心不想理会太子,便不再多言。
第二日景泰起身去上早朝,只冷冷扫了一眼在雪地里跪了一夜的儿子。
待到景泰回来时,才沉声说道∶"你随朕进来。"
景睿扶着麻木的双腿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走进景阳宫。
"我问你,昨夜你可想好了,北楚公主,你娶还是不娶?"
"父皇,我与那公主素不相识."
"跪下!"景泰暴喝,"为人王者,天由你来撑,地由你来覆,如今你却为了一个男子自甘堕落至此,执迷不悟!"
"来人啊,将太子上衣褪了,廷杖五十!"
"今日朕便要把你打清醒了!"
说罢又扫视了一圈战战兢兢的宫人∶"怎么?都不敢动手?"
这好歹也是太子,名义上未来的国君,纵使再不受宠,也没人敢动手啊。
"取廷杖来,朕亲自动手!"
景睿倔强的跪下,背对着皇帝,褪去上身衣物,袒露出精壮的后背。
看到他这幅样子景泰更加来气,这般无用,太不像自己生的儿子了!
十几个儿子里,只有老三最有自己当年的风范,做事向来进退有度,于朝廷诸事也颇为上心。
可偏偏太子是这么个不中用的东西!
想到这里,手上的廷棍便毫不迟疑的挥了下去。
"啪、啪廷棍随着风声打在景睿的背上与皮rou相击发出响亮的声音。
十几棍子下去,便皮开rou绽,青紫一片,红肿的印子和斑驳的血迹交错,烂熟的皮rou粘在不停挥下的棍子上。
景睿抽搐气闭牙关紧咬,愣是一声没吭。
"身为我朝太子,竟弃大祁于不顾拒绝和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