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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的耳朵就是一顿调戏:“宝宝这几年吃了什么,奶子怎么大了这么多?”软绵绵得跟水一样,随便一捏就晃出波澜。他说荤话的功夫见长,仝年年想反驳却没有力气——她的腿还挂在他的肩膀上,蜜xue里的rou被命得外翻又卷入,带出的yin水横飞,溅湿两团耻毛,还有几根被捅进去,拉扯间微疼,她竟爽得夹紧了甬道!陈旌猛然一僵,他停下动作,大力揉了一把rou乎乎的屁股,再一拍,“放松。”仝年年反而越夹越紧,紧室的rou壁几乎快把囊袋里的阴精都夹到逼出来。陈旌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她抱起,趁她二度高潮边走边插,捅得更深也更狼,嘴里还说着:“宝宝怎么这么不听话呢?”“不要不要……啊……”仝年年被顶得直叫求饶,眼睛软软湿湿,看着极度惹人怜。她怕摔下去,死死地抱着陈旌,浑身乱颤,小腹抽搐得最厉害,水多得她以为自己都快尿了。房子太大太空旷,仝年年的呻吟声贝但凡高些就会有若隐似无的回音,她嫌羞耻,一口咬住陈旌的肩膀,双眸半阖,像餍足的坏猫。陈旌因为她的啃咬而亢奋,顶弄更重更快,仝年年呜呜地哭,视线所及之处全然是木质地板上的白浊水渍。那都是她流出来的水吗……简直太羞耻了。仝年年索性闭上眼不肯再看,rouxue还在承受来自陈旌的狂插猛送,在她以为自己要被插穿之时,身下一软,再睁眼俩人已在房间的大床上。体内那根巨兽还是好硬。仝年年心生惶恐:“陈旌……真的不要了……我怕……”再插下去就要坏了。“不怕。”陈旌拨弄着两人交合之处的蚌rou,肥嫩多汁,“宝宝不能对自己没信心。”暂时抽出yinjing,他把仝年年的身子翻过去,掰开她的两瓣屁股,对准了便一通到底!仝年年被顶的往前抻,很快又被拉了回去……新一轮的战役开启,她连逃的机会都没有。在仝年年第三次高潮来临之前,陈旌不管是龠六的力道还是速度都来得比前两次更加勇猛。生猛之力恨不得把两颗袋子都插进泥泞的嫩xue,性器那么烫那么凶,如刀般恶狠狠地绞插着阴六,丝毫没有往常的温柔。仝年年哭得嗓子都哑了,身上的红痕紫印星星点点,她眼前一花,香汗淋漓,整个人抖如糠筛,呜咽着:“陈旌,陈旌……”陈旌耳根麻掉半边,他低吼一声,十指掐紧仝年年纤细腰肢的同时,guntang的子子孙孙也射了满满一壶。吻掉仝年年脸上的泪水,陈旌抱紧了她,长叹间语气低哑又满足。“我在呢。”夜深人静,仝年年习惯性地睁开了眼。身边有人。她醒了三分,莫名其妙又想起了客厅的蓝色保温瓶。当年陈旌不告而别,她不是不好奇的。一个会因为保温瓶是她送的就视其为珍宝收藏起来的人,怎么可能会那么绝情地什么也不交代就离开?但仝年年也知道,现阶段不是揪着这个不放的时候。正如陈旌的那句“不敢赌”,她也不敢。那么多年没见,即使已经确定彼此是喜欢的,也根本做不到无所畏惧地去揭开那道陈年老疤。过去的事情可以以后再说,现在的生活要先过好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