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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我……”杜以苇晃动着身体想要摆脱他,可这时的顾临像是一只暴怒的狮子,牢牢地焊在他身上。“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我当然知道,”顾临冷笑一声,眼神深不可测,混乱的呼吸尽数洒在他身上,“以前是酒后迷jianian,现在是强jianian,你尽管去告我好了……”我一定供认不讳。杜以苇双手被缚,压在柔软的沙发上也使不上劲,两条腿在空中无力地摆动。“顾临,如果……如果你非要这样的话,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又一次翻开桌上的书。顾临右手握拳在自己的脑袋上敲了几下,眼睛离开桌面一次次地瞄向书房的门。真想现在就出去看看他怎么样了。不知道天空中一道震耳发聩的雷声将他震醒了,还是杜以苇咬出血的嘴唇将他从疯狂的状态中拉了回来。他松开了杜以苇。狂风挟持着雨丝像无数条鞭子,狠命地往玻璃窗上抽。暴雨中划破长空的闪电过后就是响雷。顾临觉得刚才蛮不讲理的自己就像是现在窗外的天气一样。因为职业原因,他所要做的就是千方百计瓦解对方的说辞,而不是换位思考。刚才杜以苇的解释他根本没去思考,固执顺着自己的看法。在法庭上,他一句话就如千军万马将对方连连击退。他能用自己的思想说服法官,根本不屑听别人的措辞。可杜以苇不是被告也没有任何错,更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他想和顾临说清楚,所以一次又一次压下脾气和他解释。但是当顾临把听他解释当成一种施舍,杜以苇也没必要为难自己了。怒气如火山爆发般愈演愈烈,斗气和争执的结果只能是两败俱伤。平时在床上就颇有根本停不下来无法自拔的趋势,要是在盛怒之下,还真不知道结果会是怎样。“啪。”书又一次被合上。顾临走到窗边,同样是暴雨,之前那场还是两个人在雨中嘻嘻哈哈。现在呢,他现在连看都不想看到自己了吧。顾临在窗前站了好一会,看了看时间。他应该睡了吧。他转身走出了书房了,轻轻地推门进入卧室。卧室的窗帘拉得死死的,透不进一丝光线。顾临在黑暗中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蹲下身,轻声道:“以苇,对不起,我……以苇?”顾临迅速打开灯,床上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根本没有人。下这么大的雨,他能去哪?“以苇!”顾临跑出房间,看起来竟是有些失态,“以苇!”不可能,他不可能说都不说声就离开,除非他……除非他已经彻底死心了。顾临根本没把这条假设考虑进去。“……以苇。”他不知道自己刚才已经提心吊胆到了哪种程度,看到楼下的杜以苇时整个人都像是被抽空了力气,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杜以苇坐在沙发上,开着一盏不太亮的灯。所以顾临从书房走到卧室时完全没有注意到楼下的灯光。面前的人头发半干半湿,膝上放着一本杂志,一派安然。“你在这儿啊……为什么,还不睡?”“睡不着。”杜以苇没有抬眼看他。“早些睡吧。”“不想睡。”“……”顾临尴尬地移开目光,看见茶几上放着瓶瓶罐罐的药说道:“你现在还